唐远脑转不过来，“所以呢？”

唐远不自觉的坐直，“他没有把柄。”

确定了，对方是真的不把张杨当回事。

唐远将视线从李月的手机屏幕上撤离，他不动声的垂喝咖啡。

“不为什么，”李月拨了拨肩新染的栗发，“就当我是想跟你交好吧。”

李月一手托腮，一手拿着勺在杯里划拉，“那他喊着你的名字痛哭涕又怎么解释？”

然而没等他匆忙离开，就看到李月把手机屏幕对着他，说，“脸上的表是骗不了人的。”

唐远的心里生一种想逃避的念，这是他的本能，一有不想面对的时候就想逃避，躲壳里不来。

“既然你不把张杨当回事，”李月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那张舒然呢？”

末了又说，“还被你发小知了，要么就是看到了，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跟刺激。”

李月艳红的嘴唇弯了弯，“不突然，我带了两个人的把柄过来，一个是张杨，另一个就是你那个发小。”

唐远嗤，“我还听说酒后胡言乱语呢。”

唐远猝不及防就看见了屏幕上的照片，张舒然拉着服务生的手，眉紧锁，颚线条绷着，神却是温柔的不成样，让人沉醉。

李月不急着走，她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少年，不是看一就收回视线，是一直看，像是要透过那层致的看见他的心。

那看来张杨就是单方面的挑衅。

别说张杨心里的人是明宇的少东家，就是路边一讨饭的，他也不会关心。

唐远的睛睁大，“开什么玩笑？”

李月说，“酒后吐真言。”

唐远觉得自己再不说什么，李月这女人还不知要蹦来多少东西，一看就是在他的生活周围盯视了很久，有备而来，他不耐烦的开，“你约我来说这两件事，为的是什么？”

唐远冷不丁的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名字，神有瞬间的愣怔，“为什么突然提他？”

唐远被李月看的浑不自在，他往后一靠，将距离拉开了。

“就知你不信。”李月说，“的确，发小是个同恋，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一时是很难相信。”

“交好？”

“学弟，”李月不认同的摇，“只要是人，都有肋，死，以及……把柄。”

李月尽是好奇的样，“学弟，没听说你在学校里跟哪个女生走的近，也没见你和哪家的千金有来往，那你的心上人是谁呢？”

唐远忍不住打断李月，“你都说是喝多了。”

唐远的脸肌肉不易察觉的抖了抖，他淡淡的说，“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现在为了各自的家族成为对立面，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由己的无奈吧。”

李月语惊人，“他喜你。”

“我在想，你发小跟你决裂，会不会是求而不得产生了报复心理？”李月轻笑，“学弟，你有心上人吧？”

李月看着他说，“前几天我在酒会上碰见了你那个发小，他喝多了，对着一个模样净的服务生喊你的名字。”

李月意味深长的说，“奇怪的不是吗？去年年底就传闻你们十几年的友决裂了，后来也被外界验证过了，他为什么要……”

唐远没声，等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