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人还拿着刀？砍到你怎么办？”

“你先去吧。”冯程看向徐渭，说，“你在这里，你母亲会紧张。”

“后天吧。”徐渭说，“董先生，你相信我想跟你合作

陈玲抓住徐渭的手，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孩是她教来，从小到大规规矩矩特别懂事。

父亲这件事无论如何，徐渭都要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徐渭到现在还在发懵，他的父亲可能是被谋害，死还要担上罪名。

“明天有时间么？”

冯程看向徐渭的手臂，“那个人打的？”

“在D城。”

证据呢？”

陈玲连忙回神，“冯律师你请坐。”

“在庆城遇到个变|态要砍店主，我就帮了一把。”

“要警方去找。”冯程往里面走，闲闲，“你我是什么？你是受害人家属，我是律师，办案的是警察。”

冯程坐拿录音笔放到桌上，说，“我想跟你确认几个问题。”

冯程了眉心，长一气，指了指门，“你去，现在。”

“你回到D城了么？”

“你的脸怎么了？”陈玲去碰徐渭的脸，徐渭偏避开，说，“见义勇为。”

徐渭心思重重，说不来更多的话，父亲的事像一个巨大的石压在他的心脏上。

那个父亲的合伙人秦叔，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徐渭不寒而栗。他觉得恐怖，如果事真的是这样，那父亲――

所有的一切都是个局，徐渭很难相信，他们都是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父亲个小生意赚钱，母亲培训班老师，他们过着平和小康的生活。

徐渭整个人都懵了，他麻木的跟在冯程后了医院，走病房。

“不是大事，就刮了。”

徐渭看着他，冯程说，“你还想知真相么？”

父母都是老好人，他们从不得罪人，为什么会这样？

徐渭不敢想去，他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徐渭，“抓到了。”

陈玲要说话，冯程目光落到陈玲上，说，“不是么？你教导徐渭不要任何违反法律的事，你的丈夫却酒驾车致人死亡。”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需要你过来录音棚试音，我们最近把这件事赶快定来。”

“陈女士，我想跟你确认几个问题。”

“你不是说我的父亲不是酒驾么？”徐渭快步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揽住她的肩膀，看着冯程，“你不要吓她。”

“你说。”

徐渭站在一边紧张的攥紧了手指，冯程说，“每个问题你都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好好想。”

徐渭松开母亲转大步走去，他站在走廊上狠狠了一气，压心悸动，才接通电话。“董先生。”

“应该没有。”徐渭说，“我这边要理一些私事。”

“徐渭？”陈玲看到徐渭挣扎着要过来，徐渭快步走过去扶住她。“你坐。”

陈玲一张脸瞬间没了血，她的手指在发抖。

“什么事？”冯程问。

“啊？你傻了啊？那个人被警察抓到了么？”

徐渭的电话响了起来，猝不及防，徐渭吓一拿手机看到来电是董汉。咽动咙，董汉是世纪传媒的金牌经纪人，这边关系到父亲死亡的真相，徐渭并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