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离开，徐渭眯着靠着，脑袋里乱七八糟。他不敢想以后，也不敢想过去，他空空的被架在中间，没有着落。

“不去哪来的钱给你妈交医药费？”老猫说，“快，我又给我们起了个新的组合名，叫拼命三郎。”

经理门重重甩上门。

经理是GAY，对这类男生没有多大抵抗力，走过来后落在徐渭的肩膀上，弯腰，“喝多了？酒量这么差？”

“家里缺钱？这么小就来了？”

徐渭没喝酒的时候还能忍，喝了酒就原形毕。

“你把手挪开。”徐渭一字一句。

“草。”两人狂奔门跨上自行车，冷风一，酒也散的差不多。

“嗯。”徐渭想躲开他的手，手心燥，很难受。

他把一瓶喝完，等了二十分钟，老猫回来没有跟徐渭说话直奔洗手间。徐渭听到他吐，取了一瓶拧开递给老猫。

徐渭灌了一臭虫味脉动，“那就是二百五。”

“想什么呢？两人五百。”

徐渭抬看着他，经理的脸一团模糊，只有青痘饱满清晰。

“其他两个单飞了。”老猫说，“我们现在改名叫三郎乐队。”

“一人五百？”

“无人知晓。”

“刚毕业？多大年纪？”

“就两个人还三郎？”主接到上面指令，要把这群小找回来。上次这几个人祸祸他的场，主看他们很不顺，但上级命令必须遵守，“十一半上台，歌单呢？”

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摸到他结实的肌肉。

徐渭穿的白衬衣，老猫黑T恤，着骷颅项链。

徐渭找了个小扎坐，伸手，“借烟。”

“后台不能烟，你等我一会儿，去再。”

老猫转看徐渭，“唱什么？”

“十八。”

十八九岁的男孩好，猛，有劲，刺激。

“这个酒吧是一周结算一次，过几天钱结了我都转给你。”

“你没事吧？不行就不去了。”

“你们就两个人？”主看到老猫就喊，“赶快过来。”

徐渭一米八的，健康的小麦肌肤，长的格外英俊。那是男孩的英俊，他坐的很低，上面能看到他的锁骨到膛。

主看了徐渭一，徐渭长相惊艳。挑清瘦，少年十足。

老猫灌了一，脸，脱衣服穿上一件T恤，帽反拎起吉他背上，“走了，赶一场。”

“你喝多了。”徐渭是他们乐队的团，老猫对他总是怀着几分护崽的心，伸手了把徐渭的。“傻了。”

爸爸走了，妈妈还没醒来。

“不用。”徐渭握着自行车把，风灌到衣服里，也是风，“我会赚到钱。”

到白日梦是十一，从后门直接去后台找主。打电话的是主，上次老猫留了联系方式。

经理面上讪讪，收回手转去拿工作手册，“劝你小，来混脾气好，谦恭一些，多叫哥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

他的梦想碎了，徐渭放拿起吉他，拨弦。铮的一声，有人来徐渭放吉他。

十一半，主抬手示意。他们拎着吉他上了舞台，徐渭弯腰鞠躬，母亲当年非常

徐渭靠在后的铁衣柜上，哼了一声，摆摆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