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素媛叹了气：“我只是觉得你积极不，之前收到推荐信的时候看你还有兴趣的，这要去考了反倒没见你多重视。”莫素媛伸手，她理了理儿的刘海温柔：“我知你还报了上音……但是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妈妈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季钦扬坐在窗边发呆，他没什么兴致的嗯了一声，耳机挂在脖里。

莫素媛看了儿，她斟酌了一会儿才慢慢：“你是不是不想去考中音了？”

男生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他听到谢孟在屋里喊了一声：“好婆。”

张秀娟旁边的老式收音机里放着，老太太听的迷，过了许久才答应：“哎。”

季钦扬笑了起来：“不是这句。”

☆、第19章

谢孟走了来，手里端着碗筷。

他了桥，走在岸边上；穿过窄巷，最后停在了谢孟家的院门。

桥上摆着炸臭豆腐的摊，小贩已经和季钦扬很熟了，老远就打招呼：“今天吃吗？”

谢孟拖了把椅过来：“吃不也要吃，我喂你。”

张秀娟的在暑假过后愈加不好起来，神差到有时候甚至在院里都能睡着，谢孟得一直看着她，免得老太太着凉或者中暑。

“我们这次可以去北京好好玩玩。”母亲整理着要带走的衣行李：“我记得你很小时候去过，不知现在什么样了。”

课业繁重，堆卷如山，仿佛连忙里偷闲的时间都显得宝贵起来，谢孟得花大量的时间在复习语文上，季钦扬坐他对面帮着指导。

张秀娟坐在院里的藤椅上，半掩的门扉挡住了季钦扬的影，她并没有看到他。

张秀娟像小孩儿一样不怎么乐意：“吃不。”

“好婆。”男生哄：“吃饭了。”

“老了。”张秀娟边吃边叹了气：“这几天老梦，梦

季钦扬的乐理成绩在三开学前就来了，谢孟没问，男生也没说，6班的班主任找他去谈了几次，似乎不少音乐学院都递了橄榄枝。

去吧。”

季钦扬把耳机扣在上，他拉着扶手，随着车厢晃动，山塘街除了过年，不论什么时候人量都很壮观，车站上挤满了等车的人。

谢孟没有回答，他把脸埋季钦扬的掌心里，过了许久才轻轻的了。

季钦扬转过脸，挑眉：“当然不是……你不要多想。”

老太太又嘀咕了一句什么，最后仍是乖乖吃了小孙递到嘴边的饭菜。

10月初的时候季钦扬开始准备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面试，他请了一个月长假，莫素媛打算全程陪同。

“你希望我考上吗？”季钦扬握着谢孟的手，他重复问了一遍：“你希望吗？”

季钦扬笑着摇，他拿过谢孟的本，男生的字跟人一样致漂亮，一笔一划的写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

“默写纳兰容若的一句诗词，表达相思之。”

谢孟在本上写：“人生若只如初见……”

谢孟看了他一：“这句比较熟。”

季钦扬笑着摆了摆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