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瑶捧着少侠绯红透白的脸，他睛闭着，睫颤抖，如鸦羽。女瑶轻笑：“小哥哥长得这样，扮女装也好看……更能迷惑敌人，嘻嘻。”

“哎，大功告成！”女瑶拍手。

诚然金使人大材魁梧一脸狠相，也扮不了女装；只有程勿这样的，本来就长得偏秀气，他上有少年那种净的、雌雄莫辩的，让人舒服而清新的觉，没有攻击，最易蒙骗敌人。

“小哥哥，小哥哥！”女孩一响指，把程勿从自己的思绪中扯回了现实。

程少侠沮丧而困惑，他摸心脏：我怎么了？我是生了怪病么？我会死么？为什么我会…….床？

女瑶心里啧啧，面上继续纯洁无害地问：“你答应么？”

他本不知女瑶说的是什么，恐怕女瑶说让他去死，他也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姑娘在他旁边，她发的香气让他迷乱，她肩膀碰他一他禁不住发抖，她的睛看他他羞涩不已，她对他笑他神智昏昏……他心脏得乱，这么快的频率，程勿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就是话本里说的“男人的兽.”吧。

程少侠迷茫而恐慌，却又心脏狂。尤其是他昏迷后那梦并没有结束，小腰妹妹、小腰妹妹……他倍羞耻，可是在梦里，那天发生的事继续了去。他压着她，亲她，抱她，摸她。他激动不能自已，他不断地蹭着她，哭她，迫她。

心脏如动的鼓，轰轰烈烈了那么久。他在梦中望想抱着她到地老天荒去，又是咬又是扯，他那要爆炸的，他既想哭又想叫。他全红透，他像是疯了。他不知自己要什么，梦里却有一本能驱使着他，教他往沉、再往沉……

“唔唔唔。”程少侠糊涂地连忙，始终不敢抬。

而醒来后，他的亵已经湿透。

到后半夜，金使和女瑶齐上阵，帮他乔装打扮时，程勿才知自己答应了什么――为了三人城容易，他答应了扮女装。

程勿一对上女瑶的睛，星河一般，光华动。

金使被她“嘻嘻”一笑笑得害怕。金使同时敬佩地拿着粉往少侠脸上乱抹，他盯着程少侠心复杂：这少侠可真是能屈能伸，全无一男儿野。教主让他扮女装，他都。要是换我……我死都不同意！

突然就充满了渴望。那磅礴的、汹涌的、不由自控的，来自最深的望念，让他害怕，却同时燃他四肢骨骸，让他变得兴奋。

他的脸噌地红了，眨睫低，躲开女瑶的神。

正派弟的，能够不打架就平安离开。而程勿，他面雪白，眉目秀，他垂着，想的是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脸越红，她笑得越厉害。要不是怕本暴，女瑶就要拍着他肩哈哈狂笑了。

女瑶是不懂涂脂抹粉之类女都会的梳妆打扮的，金使玩惯了女人，都比她懂得多。女瑶就是跟在旁边瞎指挥，她拿着厚厚的粉扑少侠的脸，金簪步摇想办法给他发间。女瑶唇角噙笑，她的笑容戏谑玩味――这孩，太可了。

女瑶咬着唇，望着程勿笑不停。

金使连忙把镜递给程勿，金使面惨不忍睹，不

他像是变了个样。

需要他悄悄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