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了他不受威胁，自己主动去撞敌人的刀，最后用自己小的躯挡在他的背后，帮他挡住后面箭雨。

艾斯却还觉得特别兴。

“我能更厉害一……”

“啊啊啊啊啊！”

路西低，看着艾斯的血污，看到自己摊开的双手，手掌以及不复原来的白皙，沾满了温的血红。

“抱我一，像小时候一样。”艾斯应该是很痛，脸上都藏不住绪，“好冷好痛，原来你以前是骗我的，受伤了明明很痛。”

他的声音惊醒了路西。

‘我要是给你添麻烦了，我一定自己解决自己。’

“这样就能保护你了。”

那种抱法是让人不舒服的，但是小艾斯一声不吭，还伸手同样把小路西抱住，就好像抱住了自己的依靠，小树藤缠住了一辈要缠着的大树。

“我希望……”

希望什么？

为什么歉？

明明前面就是他父亲的领地了，明明他们逃难的旅程终于要结束了，希望就在前了，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意外？

少女的就枕着他的肩，把重量都放在他的上，已经失去了所有属于自己的力气。

路西一直在抱着艾斯，“我在抱着你，一直在抱着你。”

路西被她勾起了回忆，久远的记忆。小时候艾斯住在瑟威斯公爵府，小时候的路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孩太小太可了，像是看到有趣的玩，漂亮的玩偶一样，把她整个抱起来。

你很厉害了，真的很厉害。

“路西少爷。”队长走过来。

她灿烂的笑容和路西心的黑暗完全不同，不知不觉就路西的记忆力，以及心灵深。

‘因为一想到我会害了你，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啊……”路西瞪大了睛，咙里发颤抖而沙哑的声音。

……

“不是这样，要像小时候一样。”艾斯不满。

“这就是你唯一的作用。”路西这样说艾斯说。

“咳！”这个动作让艾斯一血咳来，可她不退反，一如小时候抱住路西，用尽了自己的力气，“路西，对不起。”

然而这个无可奈何的决定，给路西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却也给了他很多安，让他不用单独一个人面对黑夜，承受着噩梦的折磨。

然而没有，还是没有。

前方是赶来救援的士兵，整齐的站在不远，带队的队长神复杂而沉默。

路西的眶更红了，他把手圈住艾斯的躯，把她整个人抱到自己的怀里。

这血，来自怀里的人，属于艾斯的生命，就这样沾满了他的双手，就好像是这双手摄尽了这个小躯里的生命力。

……

西看来，让艾斯跟着是无可奈何的，因为这位傻公主一个人的确回不去王国，要是花钱让其他人送她回去，就她这种个，被人谋财害命的概率太了。

当艾斯一鲜血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路西才醒悟到这一，这个看起来傻气的姑娘到底多狡猾，她成功的引了他的注意，成为了他记忆力不可磨灭的痕迹。

路西没有去看这位队长，他手臂一颤，就让怀里的艾斯往一边歪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路西不敢回，等待着耳边再次呼来属于别人的气息，湿的让人觉得陌生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