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良临走前，对宗浩浩说：“你自己上网看看吧。”

宗浩浩只觉得浑一片冰凉，手指颤抖的打开了司凰的V博号，看到里面最新动态容以及发表的时间。

反正他现在不说，宗浩浩之后上网也肯定知发生了什么，让他早看清事实也好，让他更谨慎克己别惹麻烦添乱也好，反正早知都好。――之前羽玲手机响了之后，袁良的时候一样震动了，只是在袋里，别人没注意到他也拿来看手机了。

宗浩浩听了这话，等袁良不见后，立刻找到电脑打开网页查看。

“如果那些人说的是实话，那么这张脸，应该保持不了一辈。”宗浩浩神隐晦难明，记得那群人谈话并没有避开他，说过他这张脸完成的不容易，毕竟不是属于他的脸，光是这张脸就用了不少材料，不可能一直保持生机，早晚会像离开土地的树木一样枯萎，到时候就需要他们重新再换脸。

于心底某种不安的预，宗浩浩在猫度里打了‘司凰’两个字。

宗浩浩忍住去抓自己脸的冲动，用整个手掌捂住了脸，的巴，还有哆嗦的嘴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起来。

对于这种结果，羽烯早有预料

只要你死了，我就会忏悔，会每年都给你忏悔给你跪向你请求原谅，激你给了我的新生，这样至少让我觉得自己还有良知，让我觉得自己还有被原谅的资格，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没有烂到家啊！

为什么会觉得？

他看了一会，突然把手里的鼠标丢去，嘴里不断的呢喃着，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直到十几秒后，宗浩浩突然喊来，“司凰，你怎么不去死！？”

很快搜索结果就来了，已经有了最新资讯，说的就是司凰在V博上大秀恩发狗粮的事。

他的声音沙哑，就好像被锈钝的刀摩过，表仿佛痛不生的哭无泪。

只要你死了，我才有的日，我就有机会走在阳光，成就新的人生。

*

幸好羽玲在他脸上画的不是妆，用洗面也能洗个大概。

那是一种无声的恐怖，光是回想就让他胆寒，连带着仿佛连心理都快要被自己得病态了。

“我还有退路吗？不，我没有退路了，我不想再角落里的耗，不想再被人人厌恶！”宗浩浩紧了手掌，突然觉得脸有，他伸手抓了抓，随即又猛的僵住。

事实上这张脸的确不属于自己，换脸的那时候，宗浩浩凭一执念和冲动压了恐惧，被打了全麻的麻醉后，在昏迷之前还是觉了刀把自己脸切来的。

司凰在网络上大秀恩后的结果就是无数工作上门。

宗浩浩发疯似的推开椅站起来，往卫生间跑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卸妆油后就拿洗面在脸上洗起来。

手指和脸接到时候，有说不的诡异，那种就好像在碰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条生路？

这样的他，哪里还有退路？没有人给他退路，他自己也没有！

宗浩浩看着镜里的自己，还是那张细致净的脸庞，没有任何的异样，他才总算放心来，然后伸手去摸了摸，却在碰到脸的时候，表再次变化莫测。

这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