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咖啡味儿可不像后世的那种甜茶似的味，它是略苦的。

然后，已经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娃娃版秦恬，失眠了。

凯泽尔深呼一，忽然笑了：“哎呀，他已经走了一年了呢……”

凯泽尔：“是啊，大好青年，弗兰克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

正义心上讲，她不该为一个法西斯默哀，但是算算时间，牺牲了一年，那岂不是战争之初就挂了？这哥们还没来得及作恶呢，还是个纯洁的孩纸，还是默哀一吧。

凯泽尔很习惯的顺手接过，开始吃剩的，还夸着：“哎呀，很好吃！”

真没创意，又帅又冷酷不是应该叫冰山男么，叫什么石叔叔……秦恬默默的吐槽。

凯泽尔一愣，看着秦恬。

可怜的奥古斯汀……秦恬觉得自己抓住了重，这就是他“窄”的原因么，被外力打造来的。

凯泽尔越说越文思泉涌，没一会儿就吐槽了一大堆。

紧接着她又发现，她已经到了这世界，一年多了呢……这个梦，真的有略久啊，于是秦恬也怅然了。

秦恬当然不会傻到跟着问“和谁啊和谁啊”，于是跟着沉默，左顾右盼的同时偷偷看凯泽尔的脸。

“对啊，比如说，以前的事啊什么的……”

“耶？对哦！”凯泽尔顿时兴致昂，“你想听谁的？奥古的是吧！没错吧！”

秦恬摇：“一个大好青年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叹气。”

曾经的宅女秦恬以速溶咖啡为日常饮用，已经到了怎么喝都无法起兴奋剂效果的时候，那甜味儿和味儿是她的最，所以到了这儿，她有一天晚上并没有拒绝秦母端上来的咖啡。

“帅！他是我们几人之中个最的！也是最酷的，我们都叫他石叔叔……”

“……”其实秦恬没什么兴致，她觉得自己应该很有兴趣听，可是事实上真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凯泽尔一副急于倾吐的样，她一脸兴致，“对啊对啊！说儿！”

秦恬吃了两个，虽然好味，却不敢多吃，随手给了刚吃完馅饼的凯泽尔。

她也没什么可问的，否则跟间谍似的。

真正磨了咖啡豆在里面，完合，有略涩，却醇，秦恬甚至怀疑自己吃着会晚上睡不着觉。

“哈，我和他可是一个学校的，只不过我和海因茨一个寝室，他和……”凯泽尔忽然又不说话了。

“哎！”两人同时叹了气，然后惊愕的对望，最后同时苦笑起来。

“哦，叫弗兰克。”秦恬淡淡的重复，“很帅么？”

“我兄弟死了，你叹什么气！”凯泽尔好歹还有自知之明，法西斯不招待见。

很快，两人走过了大半个七区，吃了儿土耳其小馅饼，手里拿了两盒饼包冰激凌，还有一盒小曲奇，咖啡味儿的。

牺牲了么，秦恬默默。

这儿默契似乎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秦恬实在不想除了吃不别的，她想了想问：“你总有什么，是能说的吧。”

“奥古经常赖床，被叫起来了也总是犯困，弗兰克就经常要注意他站军姿时有没有睡过去，他一，弗兰克就用手肘捶他一……哈哈，那时候我和海因茨站在他们后面，看弗兰克用手肘撞都没用了，就会一起踢奥古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