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看,逃不chu是去卢森堡,希腊那块,说久也久不到战争结束,说不久,也要等明年才能看回不回得来了。”
“明年……”秦恬歪tou想了想,“明年,快俄罗斯了吧。”
“俄国,是俄国……”奥古斯汀无奈的纠正,“说苏联也成。”
“好吧,没说习惯。”秦恬吐吐she2tou,她觉得自己相当淡定,两人沉默了一会,她问,“你会去东线吗?”
“……很有可能,现在驻扎在波兰的军队不足以jin攻苏联,肯定是从西线已经没有威胁的国家调集过去,希腊和卢森堡肯定投降的,我估计……”
秦恬nie了nie拳tou,她盯着自己的手,总觉得想抓住什么,又觉得什么都抓不住,gan觉颇为无力,“怎么办,我越来越难受了。”
“难受什么?”
“前途好黑暗啊,别人穿越,都会趁机发财什么的,我却什么都不知dao,生存都成问题。”秦恬把tou埋到奥古斯汀怀里,涩然dao,“朋友一个个死,都是因为纳粹,因为法西斯,可是……你个杀千刀的……”
“你现在和杀千刀的某人在一条船上。”他轻声的笑。
“谁说的!”秦恬倏地起shen,“咱现在就可以装不认识!然后啥交集都没有!”
奥古斯汀不说话,看着她微笑。
于是秦恬挫败的低xiatou:“好吧,你赢了。”
“乖。”奥古斯汀摸摸她的tou,看了看手表,起shendao,“时间差不多了,等会就要集合上火车。”
秦恬一声不响的看着他整理大衣,半晌只能憋chu一句:“我不能劝你贪生怕死,你说过你对德国也有你的责任,但好歹,好歹给个面zi,努力dian……咱一起活xia去呗。”
他们在德国摊牌时,一个上战场,一个已经坐上了去巴黎的火车,想说什么想有什么gan觉都来不及。后来到了巴黎见面,奥古斯汀每一次chu去都说是chu任务,秦恬并没有特别的gan觉。
可是这一次,他明言了是上战场,秦恬忽然就觉得,恐慌了,无措了。
她是九零后,她可能YY很多事,但是惟独不会YY把亲人送上战场,这时候应该怎么zuo?追火车,无数次的拥抱,还是gan1脆来个站台前的法式接吻?
不,那是琼瑶,那不是秦恬。
所以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也只能把担忧藏在玩笑一般的句zi中说chu来。
“你这是什么话。”奥古斯汀今天一直保持着微笑,“知dao历史都活不xia去,那就是白痴了。”
“你又不能决定上哪个战场。”秦恬皱起眉,“万一真的去了东线……”她不敢想xia去。
“如果真的上了东线……我就直接逃到中国去,哈哈!”
秦恬差一dian就赞同这个“好主意”了,可一想到那辽阔到能saixia两个欧洲的幅员,她就一阵冷战:“如果你真逃过去了,你niubi1!”
“总有办法的,恬,总有办法的。”
奥古斯汀dai帽zi,整衣领,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而优雅,他最后长叹一kou气,手扶着秦恬的后脑勺,贴了贴脸颊,然后转shen离开。
秦恬站在凳zi边,看他拐过树丛。
没一会,他的tou又探回来:“恬,问你个事儿。”这次是中文。
秦恬瞧他那纠结的小样儿,忍不住笑了,dao:“说。”
“你现在,是我的谁?”
秦恬呆了一xia,脸有些发烧:“我怎么知dao……老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