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桑埃托没事，秦恬略微放了心，两人回到地室，听到秦恬说的经过，又是一阵唏嘘，庆幸秦恬长着一张十足东方姑娘的脸。

“妇孺，儿童，随便什么，只要是波兰平民，我都可以雇佣。”

波兰跑回中国去磕小日本了，现在的自己，又有帮助波兰反抗军的嫌疑。

秦恬只能一笔一划的把自己名字写在上面，她的字不算漂亮，但是对于自己的名字还是练的很熟的。

“哦，不错。”淡淡的声音传来。

她猛地回，看到卡瑟琳正缩在大门旁的一棵树喊她。

“艾森豪芬，就是这？”那人摸着巴，看着即使经历战火依然富丽堂皇的酒店外围，“恩，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们仨都回来了，桑埃过去的时候已经迟了，德国人把那些教授还有组织者全抓了起来，他没办法，只能回来，路上危险，他回来的慢了些。”

“秦恬，恩，中国人的名字顺序，会写吗？”他把本递过来。

一旁有人叫她：“恬！恬！”

第二天早上，德军正式城。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忽然拿一个本一只钢笔，非常认真的问。

“你以为你这儿是收容所吗？平民自会过他们的生活，到时候给你带来了人，你就接收着！”德国军官语气横，“快打扫，整理最好的房间，我们的长官到时候会来住，晚上还要宴会，如果没有准备好，什么场，不用我说吧。”

“是是是！”经理用生涩的德语应着，他左右看看

她几乎想也不想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她，就开始掉泪：“卡瑟琳，我的天那！”

这个千疮百孔的城市已经没有了任何实际意义，对德军来说也只是祈祷象征的作用，很快他们一系列的政策会把华沙变成地狱，德国政府行勒令还有能力的店家尽快营业，于是这一天，经理回来了。

“呵呵，您事务繁忙，我就不请你去喝茶了，谢谢你。”对于这次惊魂，秦恬还是有些后怕的，首当其冲得谢这位仁兄不知为什么的特别优待。

秦恬看着奥古斯汀走远的影，被冷风过，觉周发冷。

他瘦了一大圈，脸很憔悴，显然也被战火吓的不轻。

桑塔婶婶红着睛，为卡夫祈祷。

员工很少，跟经理交涉的德国人允诺不久后会带来很多劳力，于是经理表示，他只收波兰人。

等着吃枪的秦恬有些回不过神，既然那人没什么表示，自己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问你为什么不杀我，见艾森豪芬在即，她心里一雀跃。

秦恬！你还可以再傻！你的嘴还可以再快！

“恬，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是一个德国人把你送过来？”

这是笔录啊……秦恬不敢怠慢，慢慢：“秦恬……哦不，恬・秦。”

“我们还没到，就被发现了，卡夫让我躲起来，他引走了德国人，可是我还是被发现了，但这个人，他没有杀我，反而把我送了回来。”秦恬说的断断续续，她忍着哭意，噎。

“桑，桑埃托呢？”

“别哭，别哭，谢天谢地还有你回来了。”

“很好看。”他接过本看看，微笑的，又抬，“礼尚往来，我的名字叫奥古斯汀・冯・卡尔曼，陆军上尉，很荣幸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