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沉默，她瞪，“楚成远，你是不是脑不清楚？”

陈玉吓了一，“生死不明？”

苏夏提供不了任何意见，即便是有，她也不会说。

以后李兰怎么样，是好还是不好，都不会再算到自己上。

她刷手机的时候，从来不留意新闻，也许是害怕，怕看见自己不想知的消息。

苏夏拢了拢微散的深红披肩，她离开了。

陈玉噎住，顿了顿，她的表凝重，“成远，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沈肆真事了，小夏被蒙在鼓里，哪天知了，会恨我们。”

她握紧手机，声线绷的很紧，带着颤音，“你受伤了？”

“小夏？”

“沈肆受伤了，现在还伤的那么严重，这么大的事，小夏是他的妻，有知的权利。”

楚成远绷着脸，“小夏什么况你不了解吗？”

对李兰来说，苏夏最大的帮助就是走的远远的，离开苏家，最好离开荆城。

陈玉轻轻的叹气，“希望只是捕风捉影。”

后面的蒙古包里，陈玉在写诗，一边写，一边哼着民间小调，她甩了甩钢笔，发现没墨了。

楚成远摘帽，抓抓趴趴的发，“沈家发生了乱。”

“当家的还是沈肆，不过……”楚成远停顿了，他脱掉汗湿的鞋。

陈玉瞧他的脸不太好，“怎么，事了？”

丈夫没吭声，很不正常。

少年郎赶着羊群，他慢慢悠悠的，羊也是，和这里的生活一样，惬意自由。

苏夏不自禁的拿手机拍照，记录来这一刻。

没有回应。

她赶紧搁笔过去，“成远，现在沈家是什么局势，你跟我说说，”

有羊群的叫声从左侧传来，伴着风，很清晰，苏夏从草地上站起，闻声遥望。

陈玉惊叫，“啊？”

话音未落，帘被一只手掀开，楚成远低着来，带一灰土和湿气。

皆大喜。

“瞎嚷嚷什么？”楚成远拽住陈玉的手臂，“小声，别让小夏听见了。”

电话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才响起声音，听着那的呼，苏夏激动的眶温。

一脚臭味散了来，陈玉有洁癖，这会儿也没顾的上训斥楚成远，她关心对方的后半段话，“不过什么？”

外面，苏夏立在原地，脸苍白如纸，她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摸手机。

“你回来的刚好，”陈玉说，“帮我找一墨，我记不清放哪儿了。”

楚成远吐一浊气，“听说有人雇凶，沈肆受了很严重的伤，生死不明。”

“当初沈肆给我们打电话，他在电话里就说了，要小夏来散散心，不能受刺激。”

沈肆说，“只是

楚成远皱着眉，“我这边继续托朋友打听，再等等。”

陈玉狐疑的问，“你不会是想瞒着小夏吧？”

家里也没通过电话，起初还是有的，后来父亲说李兰绪很不稳定，对着她叹息，满是无奈。

陈玉自言自语，“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