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若是青儿无端走在路上被晋王打了,我怎么也会为他讨回公dao,可他说的那些混账话,真个京城都传遍了,他今日就是死在晋王府门kou都不亏,都是我王家教导无方的错。”
到底是他太忙,只看了这些小辈的表面,竟然不知dao王青被他父母惯养成了个连yan睛都没长,不知dao什么人不能招惹的纨绔。
想着,王老太爷扫了一yan担zi上的嫡孙,叹了一kou气,不与王老夫人多说,带着王青便坐上了架往晋王府的ma车。
与此同时,秦筠正跟赵邺说起王家的事。
两人已经拉开了距离,赵邺坐在大厅正位,秦筠坐在隔了两个位zi的左侧,两个位zi之间还放着一株绿油油的盆景,将两人隔绝的足够远。
秦筠倒是想坐在赵邺shen边说话,但被赵邺的目光一扫,脚就挪动不开。
皇兄的心就如同海底的针,刚刚还跟她手牵手来着。
秦筠哀怨地看着赵邺。
赵邺只当看不见,若是面前这人知dao他不止想跟她手指碰chu2,而是狠狠的把她压在shenxia,让她眸中带泪,四肢攀附在他的shen上,就不会再是这副表qing。
“皇兄,你说我外祖会不会来找我?”秦筠苦恼dao,她不想跟王家彻底闹翻,但也不想原谅那个王青,“那王青拦住我的时候污言秽语,我说我是男zi,他竟说他平日只喜huan跟小男孩玩,要为我破例,皇兄,你说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人,断袖就罢了,竟然对孩zi都能产生那种不该有的心思。”
赵邺的手指本是轻抚着桌上的莲纹青花茶盅上的浮花,闻言手指突然一紧,看着秦筠脸上溢于言表的厌恶,指尖在杯面刮过,发chu一声刺耳的声响。
秦筠怔了怔,连忙上去拉住了赵邺的手,见他指甲壳nei里红了一圈,xia意识chui了chui。
“皇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见茶杯被拉chu一dao痕迹,浮花都被扣掉了一小块瓷,秦筠没受伤看着都觉得手疼,赵邺那么大年纪了无聊竟然会喜huan扣东西玩。
“对小孩产生yu望真恶心。”赵邺声音低哑,平铺直叙,像是赞同秦筠的话,又像是藏了一些其他的nei容。
秦筠没发觉,看着赵邺的手指犯难,赵邺难得来见她一次就负了伤,要是他回去越想越不gao兴,又为难她怎么办。
“王府里有个早些年退xia来的太医住着,我让人传他过来给皇兄看看。”
秦筠松手赵邺的手腕,却被他反手一抓,顿时不解地看着他。
赵邺漆黑如深夜的眸zi直勾勾的看着秦筠,五六年的时间,她虽然shentichou长,但眉目间依然能看见当年团zi模样的稚幼。
不断在梦中侵犯年幼时的她,她若是知dao是不是也觉得恶心至极。
别说是她,便是他每次回想都觉得胃ye翻gun。
但在反胃中,却有他无法忽视的渴望,一丝丝的积累,就像是看似平静无波的河liu,谁晓得某一日会不会因为多一毫的shui量,便pen涌爆发。
“han住。”赵邺对上秦筠迷惑不解的目光,低哑的声音带着引诱的勾zi,混着让人全shen发re的yu,“han住朕就不疼了。”
急切模糊的诉求,让人分不清他疼的是手,还是shenti的哪一chu1疼得难以忍受。
“啊?”
微张的粉se唇ban,大约柔ruan的可以化了他的指尖。
赵邺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