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听到。”月老也放低声音：“不然他老人家不会听见动静来救你，看来他老人家很喜你呢。”

月老一亮，避开泫滐瞬时到了楼上，特：“小惜然想知啥？”

莫惜然切一声：“得了吧，等他记起来，我是个炮灰而已。神仙不是行重塑肉.么，谁知那女神会不会复活，没准那女神也在镜里。”她说着脸直接拉来，“她不会真的在镜里吧？”

抛开裴煜桀和泫滐是一个神不说，莫惜然有个特别想知的疑问，怕月老不肯回答。

“啥？风婆居然挖我墙角？”月老胡瞪威胁：“你要是敢去！我就！”

莫惜然黑线：“您老没去过，就知里面别有天？”

莫惜然两手端着镜，站在玻璃墙前说：“我有个问题。”

泫滐哦一声：“正好我去问问天帝，我为何变成了两半，顺便去南天门走一圈。”

莫惜然犯嘀咕。

好暧昧的调。

论威胁抓重，月老忘了不是泫滐的对手，登时蔫了，只能说：“这些都是天机，不到时机不可，你知规矩。”

月老不以为然：“西王母的宝贝定不是一般件儿，能滋养一位天神，可见一斑呐。”

莫惜然放心了，对着镜打量一会儿，又问月老：“镜里有什么？”

难怪裴煜桀只在大晚上现一会儿，白天都不脸。

月老倒是先开了：“小惜然还有啥想问的？只要是不天机，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老人家偷瞄楼一，泫滐没追过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他放心了。

照这么说，镜里岂不是也有不少秘密？

“哦，这个啊。”月老科普：“裴君遭劫受了重创，现这一魂四魄无肉.，仅依靠镜的仙气滋养。倘若裴君离开过长时间，魂魄会有所损耗，轻则噬心，重则魂魄消散。”

“没可能。”月老摆手，“女神已死，肉.与元神皆灭，无复活的可能了。”

天门，又支使我凡拿镜，这会儿说我仅有二魂三魄。怎么着，你想裁员减支？大可直说。前儿个风婆让我考虑去她那儿，我觉得应该不需考虑了。”

“裴君只要回去休息会儿便能恢复，不打紧的。”月老说。

莫惜然紧张地问：“他会不会有事？”

“……”月老杠一波，以失败告终。

“我都成两半了，你跟我说这是天机？”泫滐双手抄兜很勾人地一笑，一字一句开：“我还就得知这天机是什么。”

泫滐呵呵：“你就怎样？”

那好，莫惜然抱着镜坐到月老边上，想了想把镜贴床单扔了枕面小声：“我们在外面说话，他能听到么？”

“镜里啊……”月老意味深长地拉长腔，随即调笑：“那是别有天呐，不过老夫没去过。”

“嗨呀，你就不是想知裴君和那位女神的事儿么。”月老坐到床尾，理了理白袍袖：“这又不是天机，有啥不能说的。”

月老不信治不住跟班，心一横说：“我去天帝那告状！看他老人家一发话，谁敢给你开月钱！”

莫惜然抚了抚镜繁琐复古的花纹问：“他离开了镜会怎样？”

“真的？”莫惜然不太相信这个老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