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不行。”

        说完他还问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好几岁了。”

        “中国政府对毒品犯罪的打击力度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你手上握着周鹏之前的生意，现在脚踩在中国领土上，千万不要动不该动的念。赚了钱没命花，意义又在哪里？”

        “怎么，外公觉得她好看？”

        一路到了山，何玉龙又问：“刚才跟在你边的那个姑娘，女朋友？”

        周寅坤一笑，“好，外公。”

        “怎么会呢外公。”他从善如，“这一大堆烂摊交到我手上，我也正疼呢。”

        “毒，不要去碰。不是不是偏心，周鹏以前没让你碰，外公很欣。以后，也不要去碰。”

        不过听这话的意思，也大概知不是什么正经女朋友，换个形容，应该是妇。何玉龙上打量了他，作为男人，先不论有没有钱，哪怕是个穷光，上周寅坤这副老天爷恩赐的也是不缺女人的。

        上车前，他又回过来：“阿坤。以前你受苦了，以后有外公在，没人能欺负你。”

        “外公说的是。”

        “年纪小儿，儿听话的。”

        后面这条还能理解，前面半句太模糊。何玉龙问：“年纪小能有多小，你也才二十五，找个二十的？小个四五岁。”

        “九七年之后，香港的社团死了大半，原因我不说你也知。和安会能存活至今，最本的原因是没去踩压线。社团的人略计有个一万三四，生意也是各种各样，数量多，但规模并没有特别巨大的。”

        周寅坤看着他。

        “年纪轻轻，别老惦记着那档事，伤了正经要孩的时候就要不上了，知不知？”

        周寅坤那双黑眸微微一闪，里面的异样转瞬即逝。

        何玉龙一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在编瞎话搪呢。也是，男人年轻时候没几个想结婚的，也没用。

        “胡闹！”何玉龙到了车边都没上车，“刚说了叫你节制，什么百把个人？！你喜什么样的，可以说说。”

地拍了拍周寅坤的后背，“这么说，你手上不只有珠宝生意，周鹏和他大儿都死了，那么他的生意现在是你全盘接，包括毒？”

        说着，何玉龙偏：“这次回来，不走了？”

        周寅坤挑眉：“外公这就嫌我烦了。”

        见他答应得快，何玉龙赞赏地，祖孙俩顺着空无一人的观景大往山走。

        “怎么的？”

        语气轻佻又戏谑，何玉龙一瞪：“瞎说什么。”

        “好。”何玉龙没多勉，“地址刚跟你说了，早回来。”

        “嗯。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那些生意，该甩掉的就甩掉。”何玉龙说，“尽我不想承认，但京婷生了你，而周鹏是你爸爸，你们父俩虽然是泰国国籍，可归到底，从血脉上讲也是咱们中国香港人。”

        何玉龙，又叫了声：“阿坤。”

        “你小。”何玉龙笑说，“我是怕你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你回来，帮不帮社团事那不重要。反倒是你想什么生意，有什么计划，尽跟外公说，别跟我客气。”

        “我跟亲外公有什么可客气的。”周寅坤不以为然。

        白奔驰驶离，周寅坤敛了笑容。

        “行了，上车，我带你去公司逛逛。”

        周寅坤瞎诌：“没遇着顺的，正好这回回来，外公给我百把个人儿我选选。”

        “怎么也得小个十来岁，才算年纪小吧。”

        “不着急，外公。”周寅坤站在车外，“我想先去别的地方逛逛，您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