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立撇撇嘴，“这不快过年了嘛，我想给姥姥买好的穿，她老是穿那种开襟大褂，天穿完夏天穿，夏天穿完冬天穿，都没别的衣服。”

“……”

顾长安找到立的时候，她正在跟老板娘砍价，砍的很艰难，嘴都快磨破了不说，可十连拍也用上了。

“别别别！”立起来抢，“我开玩笑的，我不够，我钱不多，我想给姥姥买最好的，可是我买不起，我，那个，长安，算我问你借的，以后我还你。”

立

陆城揶揄的低笑：“我要孙嘛，我只要媳妇。”

顾长安作势要收回卡。

“放你鸽了？”

陆城把人叫住：“你不问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顾长安的耳微：“行了，挂了。”

顾长安当着她面发微信：“他有事。”

陆城的电话打来，顾长安一个冰淇淋刚好吃完，他问是不是已经谈完了。

顾长安的脚步突然一顿：“给姥姥买？”

运气不好。

“还没见着四叔。”

“哪，哪有。”立狡辩，她把袋往后藏，抬的说，“我就是买个裙，主要是给姥姥买，要全的。”

“他来的路上顺便抓了几只厉鬼，耽误了时间。”

最后立跟老板娘一人退让一步，取了个中间价位成交。

找个稍微僻静的角落打给立：“，你在哪儿呢？”

顾长安打断她：“不是，你十万火急的把我叫过来，就为了陪你买衣服？”

之所以艰难，关键的原因就是，卖她衣服的是老板娘，不是老板。

于是一个冰淇淋就让顾长安老实了来。

顾长安不留的戳穿她的小心思：“除非人白送，不然多少价位，你都觉得自己亏。”

“想我了呗。”

陆城听到立的声音，问怎么还没买好，他心里吃味，夸张的说：“你陪我逛个街，从门开始就给我摆脸，一直到回家都那样。”

立说：“二楼。”

“还能再夸张儿吗？”顾长安呵呵，“回我再陪你逛街，我就是你孙。”

立瞅瞅微信上的容，被了满嘴的狗粮，她胡乱咽去，惊叹的说：“哇，陆城竟然也会用表包，的力量果然很伟大。”

立哎哟：“这怎么能要你花钱，我上有，够够的。”

顾长安笑着说完就挂，别说耳，连脸都了，他推推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看立给姥姥选衣服。

顾长安把她摁回地面：“大庭广众的，注意形象。”

顾长安问立，是不是因为钱不够才让他来的，立支支吾吾好一会儿，说请他吃冰淇淋。

立皱了皱鼻：“那什么，本来就是……”

立给姥姥买完羊衫，好奇的凑到顾长安面前问：“陆城呢？”

顾长安沉默几个瞬息后拿夹，把卡给她，轻声说：“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立傻呵呵的喔了声。

立走一步，心里的失落就多一分，她拉着顾长安叽里呱啦，说买贵了，后悔死了，早知就把价格再报低一。

老年服饰在三楼，每一个店里，顾长安都第一时间找地方坐，立需要意见的时候，他或摇。

顾长安说：“我用就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