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

“我知你没听懂，我其实也解释不清楚，但况就是这样。”左颜也很苦恼，“我是文科生啊，你不能我研究这玩意儿。”

鹤唳闷不声。

“……噗！”

“我察觉到异样的时候，很长时间都找不到原委，因为岳飞不怎么死的，最终他还是死了，他并没有因此多打一场仗。历史的轨迹暂时还没很大的偏差，直到你们回来前几天，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却毫无绪……我打开我的音乐播放……发现少了一首歌……置的歌……我爸最喜的歌……”

“在你们去战国后不久，有那么一瞬间，很多人脑中觉得自己是另一个份。”

“……”鹤唳本不想猜一个中年老男人最喜什么歌。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无声无息，那你怎么知有不同的，你天外飞仙啊？”

鹤唳睁大。

“？”

“我只是在想，如果历史真的改变了。后世就算再怎么挣扎，又会有什么觉呢，毕竟无论发生什么，那都是已经发生过的呀。”鹤唳淡然，“我总觉得自己早就是历史人了，只不过行跑龙套而已。”

“鹤唳，我们又中毒了。”

“这就像是中毒，缓慢的被改变着，不什么，所有人，本来的人，都会被毒死。”左颜紧紧盯着鹤唳，“所以当束手无策的他们，迎面撞见来找肖腾的凡凡时……他们别无选择。”

“不一样的，”左颜，“有一件事，因为不想给你压力，所以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

“别笑！虽然我知很好笑！”左寅横眉竖目。“很多人都变了，越来越冷漠、自私，以前是有国才有家，现在却都只顾小家不顾大家……”

“这就是我现在穿这一的原因，那个医院自闭症病人的区域里设置了小黑屋。”左颜了额，“自从项目最开始，小黑屋计划就作为并行项目启动了，是我父亲安排的备用项目，因为一不小心就可能和别人走上两条历史路，牺牲特别大，本不敢公开招募。”她似乎并不耐烦解释这个，“我就去了，原理很简单，一个小黑屋，和一个时空门，我们把装有所有原始历史资料的文档存放在一个时空门中，由我守门，每次你们任务回来，就要通过我来判断你们究竟有没有完成。”

左颜也没想让她猜，她只是本能的停顿一，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忠，报国！”

“……”鹤唳终于没法假装无所谓了，秦朝那一趟她也是刻骨铭心，以至于直了腰背听着。

“小黑屋并不能隔绝所有影响，我察觉到了异样，程序拿着资料去见我爸，我爸看见我，张叫阿囡……南方自古就有这种叫法，我们老家确实在南方，但以前打我生起他就没这么喊过……”说起那时候，左颜显然心有余悸，“那是一种很诡异的觉，相当恐怖，所有人都觉得不对，但都说不哪里不对，像被附了一样，甚至有人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他们开始认为自己有别的本职工作……那时候，杭朝义的信来了。”

“……噗！”

“老师我上了很多年思想政治课，回回考试都很艰难，你就不要再来折磨我了好吗？”鹤唳举手。

“你也觉到不对了吧，我爸又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