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递了一杯给他,问dao:“有没有看中什么药材?”
“有。”安闲火速回答。
“看中什么告诉我,我帮你采购。”
安闲当即从包中拿chu纸笔,开始洋洋洒洒地罗列药材名,片刻功夫就写满了一页。
贺凛yan角带笑,十指交叠在颌xia,侧tou看着他。
写完后,安闲又重dian划chu了几种药材,提醒他dao:“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有多少要多少!”
“嗯。”贺凛diandiantou。
“谢了。”安闲笑眯眯地将清单交给贺凛,然后捧着饮料杯,舒心地靠在椅背上,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交易。
贺凛见他这副满足的模样,手指不自觉有些发yang,很想把他roujin怀里上xia左右360度无死角地捋一捋。
很快,最后一局比赛的结果即将揭晓。参赛者必须在一定时限nei,以现有的材料,pei制chu一种或几种2星以上的中品药wu,考验的是药师对各种药材药xing的掌握、运用和兼容。
这bu分是安闲的qiang项,即使不用炉鼎,只用现代的炼药技术,她也能在短时间nei炼制chu2星以上的中品药wu,只是这种2星中品,只符合公认的常规标准,有别于她所认知的等级标准。
不过,她还是认真地看完了比赛,台上那几位参赛者,都是6级左右的药师,能够从众多参赛者中脱颖而chu,想必可以代表这个时代较gao级别的炼药shui平。
可惜,对她的帮助不大。数百年的炼药经验和修炼,让她某种程度地凌驾于这个时代之上。
“走吗?”贺凛问。
“嗯。”安闲长shen而起。
“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药材中心。”安闲长tui一迈,大步向前。
贺凛不远不近地跟在他shen后,第一次觉得追逐一个人的背影,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两人来到停车位,刚准备上车,忽听背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贺凛大人?”
贺凛shen形一顿,并没有回tou,倒是安闲斜yan看了一xia。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衣着讲究,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骄傲。
青年见贺凛没有理他,以为认错了,皱了皱眉,转shen离去。
上车后,安闲问:“那人是谁?”
“文泰大师的嫡孙,季景泽。”贺凛随意回dao。
安闲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一年多,对文泰大师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自由联盟的国宝级大药师,虽然已经退隐,但在国际上还是颇有影响力的。
“刚才怎么不和他打个招呼?”像贺凛这种jing1神“残障”,不是更应该和文泰大师打好关系吗?
“麻烦。”贺凛很尊重文泰大师,但对季景泽没有多少好gan。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向艾尔莎打听他的去向,只因为他在受伤后没有求助他爷爷,反而另外找了一位“隐世大师”。他的选择在季景泽看来,无疑是对他爷爷的否定。
想到这里,贺凛看了安闲一yan。如果让季景泽知dao这位“隐世大师”只是一名22岁的三级治疗师,不知会zuo何gan想?
贺凛启动车zi,带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