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怎么同侄儿伉俪qing深?”
赵承义也被说动了,毕竟窦氏就是这样的人,他深有ti会。颇有些心动地问:“那二弟觉得……该如何办?”
“这还不简单。”赵承廉gan1净利落地指diandao,“你也别告诉大嫂,只guan写信去回了这门亲事,再提chu以千金补偿那位窦氏女chu嫁,既是小时候定的亲,想必知dao的人也不多。山东与京城相去甚远,就是那边回信过来了,这边也把亲事说好了。”
赵承义听赵承廉的意思,似乎是已经瞧上了哪家的姑娘:“愚兄怎么听着,二弟是有人选了?”
赵承廉嘴角louchu一丝颇有些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同哥哥讲dao:“倒也不瞒大哥……我前两日去拜访了章大人,与他说起长宁仍未成亲一事。没想到章大人也知dao长宁,且颇有夸赞之意。他那嫡chu的孙女章若瑾……自幼饱读诗书,家世品貌无一不好,颇受章大人的疼ai。长到了十七仍在闺中,必要求一位心ai之人才肯chu嫁。章大人为此也是发愁,他对长宁的品行作风赞不绝kou,只是不知dao自己孙女愿不愿意。要是章若瑾有这个意思,这桩亲事便成了。”
赵承义吓了一tiao:“……二弟,你说的可是章首辅……章大人?”
赵承廉瞧哥哥宛如惊弓之鸟的样zi,笑dao:“不然还有哪个章大人。自是首辅大人了!”
赵承义的思绪有些混乱,难怪赵承廉亲自来找他去退亲!
“但此事……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赵承义dao,“万一这位章小jie对长宁无意呢?”
赵承廉dao:“京城里愿意嫁给宁哥儿的女zi多得是。这大哥都不用guan,只是不论如何,老家那门亲事是决计不行的。”
而且他未见长宁对哪个女zi这般上心过,想必也有几分喜huan的意思在里面。
赵承义细想一会儿,觉得赵承廉说得有dao理,更何况他yan瞧着,那边似乎也不是真心实意的想结这门亲事。上次他还让窦氏写信去询问过窦家,却连回信都没有一封,定亲的信wu也没拿到,这不是耽搁了长宁吗。如此也好,以长宁如今的地位,娶一个大字不识的乡绅的女儿,实在是太不匹pei了。若能成为章首辅的女婿,那是再好不过的。
赵承义心里有了打算,把二弟送走后,便又□□姨娘jin来,磨墨亲自给山东窦家写信。这事他便打算暂且不告诉窦氏了,等到定xia来,不怕她不同意。
二人秘密zuo这件事,旁人自然不知dao。
董耘又另派了许多案zi给赵长宁,她忙得不可开交。不知dao二叔有意给她相首辅大人的亲孙女,给她的前程zuo足了打算。
等到长宁空闲jingong的时候,又在gong门kou遇到了章若瑾。仍然是章若瑾先瞧着了他,笑dao:“赵大人又jingong来给裕王爷授课吗?”
赵长宁见她穿了件湖青se杭绸对襟褙zi,墨蓝se的褶裙,衬得整个人清丽如chushui芙蓉,笑容便更柔和一些:“正是如此,章姑娘向淑太妃请安?”
“我娘亲是诰命夫人,我陪娘亲jingong向太后请安的。”章若瑾一边说,一边就走在了赵长宁的shen边。
长宁倒也没有多心想别的,章姑娘柔和温婉,说话和煦如chun风,又饱读诗书,跟她说话非常的舒服。一说起话来才发现竟然彼此都喜huanzi詹的诗集,这可算是找到了话题。长宁探花郎chushen,才学自然不会差了,没想到章姑娘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