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窦氏和两个对她都不如以前好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更听话些。

“你的手好看嘛！”赵长旭笑着说，“你看。”他与她手掌相抵，他的手简直跟蒲团一样，要比她大一倍。赵长宁的手细长，但又不算很小，是赵长旭太人大了，自然手也大。

间来她这里探病的人是络绎不绝，例如赵长旭就一天跑三趟，往她这儿搬好吃的好玩的。赵玉婵也常过来，只不过长宁不怎么理会她，她也觉得长兄房里的人都在针对她，给她的茶是冷的，只要不是必要，不会主动给她请安。她又气又委屈，但再也不敢去向窦氏告状了。她知哥哥房里的人就是怨她害了哥哥，维护着自己的主，怎么还再说话。

赵长宁就觉得这货可能是童年缺，所以喜黏她。三婶娘将军府，是庶女。但从小就教养得跟普通的闺秀不一样，因此教养孩也比较独特。赵长旭听说就是随了他那个能行军打仗的外公，一不像赵家人的俊秀。

这话一，应考生哗然。会试只考八文章已经成了习惯，再变不过就是花式写八文章。

“他们也是，若是我当时在场，拉了你就跑，那老不死的什么！”赵长旭对长宁挨打的事很不满。自从上次长宁替他受过打之后，他就看不得长宁受伤的样了，总觉得心里一一的疼，看到的都是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样。

长旭知了事的经过，自然也不喜赵玉婵。每次看赵玉婵的目光就带着三分冷意，但他跟赵长宁说话的时候，又一副笑嘻嘻的样。

古先生刚得了新消息，听说皇上刚命了礼跟翰林院，今年的会试要新题。四书五经，策论，诏表诰照样考，但要再加三题，一是经算，一是文地理，另一竟然是。

“噗！”赵长宁又差被茶呛住，她了嘴角。心里对赵长旭有了个新估计，这家伙竟然没有开玩笑，他是个行动派。

再过两天赵长宁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去给祖父请安，在书房里听到有人过来禀报：“……不知是谁的，三少爷不过是去买个书罢了，只带了个小厮跟着，结果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鼻青脸地就回来了。”

这样过了元宵节，吃过汤圆，家里的年味便没有了。紧锣密鼓地赶着学堂开课。

“七叔说我学武颇有建树，不如去国监读武生，以后可以去考武举，或是从军。”赵长旭抓着兄长的手着玩，“我觉得去国监还不错，我读书又不行，总得谋个路。”

对于被人打了一顿这样的事，赵长松自然非常恼火。但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怎知是谁打了你？只能把这气勉，俊脸鼻青脸了小半个月，无比郁闷。

赵长宁把手回来：“什么，你还小么！”又，“我朝就算考武举也要试文章，你不好生读书，武举也考不上。”

“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不提这个。”赵长宁给了他一沓纸，“行了，你过东院的时候帮我拿给七叔吧。”

赵长旭在她这里磨蹭不肯走，又回低声跟她说：“我听说，赵长松最近喜去宝福胡同买评鉴的书，不如我趁他不注意，套了麻袋……揍他一顿。你看怎么样？”

赵长宁嘴角微：“你莫开这些玩笑了，天晚了，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