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算什么，”见打悲牌没用，五王爷立恢复了不正经的风格，摆手，“都说烈女怕……不对，烈男怕缠郎。只要我锲而不舍，一心一意，环儿早晚会被我动。你瞧瞧我，”指了指自己的脸，“要长相有长相，”又拍了拍自己硕大的小兄弟，“要材有材，”最后掏系在腰间的皇玉牌，笑得得意，“要份有份，他早晚有一天会中意我。三哥你又不是不知，我跟环儿一向很合得来，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不完的事儿，每时每刻都像在天上飘，喜的不行。三哥，你就放心把环儿交给我吧。你看，为了他，我把府里的姬妾娈全送走了，我不是闹着玩的。”

“不用，冷的正好。”正好浇浇越烧越旺的心火。三王爷将茶一饮而尽，盯着自家兄弟一字一句开，“听见了么？这次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儿！”

的雪花，了半晌的冷风，才浇熄膛莫名燃烧的火焰，转回去推开房门，沉声令，“老五，你给本王来！立刻！”

五王爷还再表白心迹，却被一脚踹车，吃了一嘴的积雪。等他从雪地里爬起来，吐里污，

“别招惹环儿，否则我断你粮饷。几十万近百万张嘴，你养不起。”三王爷端起案几上已冷掉的茶。

贾环盯着门扉，良久后噗嗤一笑。

三王爷心翻搅的厉害，想也没想便沉声拒绝，“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唯独环儿不行！你现在图新鲜，为了他什么事都肯，五年、十年、二十年以后呢？我无法相信你。”

三王爷心动，却也仅仅是动，冷笑，“你有没有问过环儿的意思？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环儿，我知你不喜被人束。方才是我言语不当，你别往心里去。”了面，了语调，他快速瞥一少年又快速移开目光，哑声叮嘱，“天冷路，你刺完立即回去，不要在外逗留。”话音刚落，已拉着五王爷大步离去，不忘反手关紧房门。

曹永利连忙拦阻，换一杯的。

不安更重，五王爷沉默片刻，放缓了声音徐徐，“三哥你知么，环儿说他只喜男人，这辈都不成亲，不要嗣，只守着心的人一起过。我听了这话简直快着了，当时就想，他正是我念了一辈，找了一辈的那个人。我两是天生一对，合该在一起！三哥，我这辈没什么念想，就这一桩，你得支持我。”

“这丢人的玩意儿你也有！”五王爷没好气的反驳，见他盘起双，用衣摆将那牢牢遮挡，坐姿很有些不自然，忽然觉得不安。老三这个样，该不会是对环儿有觉了吧？

“你的那些兵，快没银钱发饷了吧？不想他们饿死，就立给我去！”三王爷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低语。

终于都走了，非公暗暗松了气。

两人上了车，三王爷瞥着自家兄弟还未消停的裆，冷冷开，“把你那丢人的玩意儿遮一遮，看着碍！”

五王爷磨了磨后槽牙，榻慢腾腾穿鞋。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五王爷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