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没来由地喟，“你读大学时，我已经在国外了”

舒楝心有戚戚焉，“动什么都别动”

舒楝接着说：“我租的房在海淀区的五环外，每天六得爬起来乘公交车去电视台实习”

“我洗耳恭听”

“我待的那个门倒是正常上班，就是住的地儿偏了儿，一个小时的车程，算上路上堵车的时间，满打满算两个小时，我这一天来回，四个小时就交待在路上了，梦想照现实方知差距之远。公交车经过学院路，清华北大都在那条路上，这两所大学在中国算得上最学府了吧，那时候我就有动摇了，想着是不是考个研，北大清华都行，或者去南方找个风景优的小城市落脚，省得见天挤公交车！”

“我说到哪儿了，哦，对，初校门的革命斗志看就偃旗息鼓了，挤在公交车上跟贴肉饼似的，我开始思考人生，电视台的实习机会值不值得我把一天宝贵的四小时浪费在拥堵的路上吗，天天着小工的活，端茶递买盒饭，正经活捞不着，空学了四年知识，到来报效无门，我思来想去要不脆卷铺盖走

旻，就连DMC寻找传媒项目，通常第一步瞄准的也是北京，就文化的繁荣度来说，全国没有比北京更活跃的地方了。

“你在北京待过？”

“45度角明媚的忧伤没听说过？咱80后都知！”

“你羡慕我的人生？”

旻险些叫酒呛着，将气儿平了问：“敢问你这是什么准备动作？”

舒楝从脱线模式切回正常模式，“场而已，Attention！开讲了，话说我刚毕业想在首都的媒圈找份工作，天天奔波在去面试的路上”

“好吧”，舒楝将酒杯挪到一边，双手交握侧仰望着窗外的夜空，“我先起个范儿！”

“我就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旻笑调侃，“没想到你对不经意的艳遇还有”

“那么早？”，据他所知，行政人员是时工作制，一线编播人员24小时倒班，记者编导没谱，不知舒楝当时在哪个岗位实习。

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况且的事毫无理可言，就像计算机技术的二制，非此即彼，一句不喜就可以将前抹消”

舒楝，“那是相当深！”

“对了，不是还有段忧伤的艳遇没讲吗？”

听上去像肺腑之言，舒楝咂摸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她自己最近的经历不就苦的验证了这句话吗？当运气不在你这边时，什么都白搭。

“是啊”，舒楝不明白旻为何惊讶，她解释，“对于我们学新闻的来说，还有比作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北京更对的工作地吗？”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羡慕你的智商”

舒楝倒了半杯酒浅浅喝了几，都说酒解千愁，为什么就浇不去中的块垒，多余想起扫兴事。她心中所想，旻猜中了个大半，故意转移话题，提醒她继续讲那段忧伤的艳遇。

“你了大学，我还在小学混，智商跟不上，不服不行，换我有你这智商，今儿坐在这儿笑看风云的就是鄙人了！”

“智商够用就行，而且决定成功的关键因素往往与智商无关”

“我发现你有搞笑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