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开司佑，可惜，扯动了伤，他一呵起，满脸狰狞。

“你这难不是因公受伤吗？”芮睿说，“恢复假总要有的吧？你的治疗费也是公家的。”

“谢谢。”司佑回答时觉像是在梦，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俩了，立刻问，“陆长讲的有份吗？”

多了，早就麻木了，“你调文职就是万分之一，你要是继续现在的生活就是视你追捕嫌疑人的频率来看，你一天追捕一次就是一天一次的机率。”他瞄了芮睿，补充，“床事也要节制，尤其你们俩个大男人。”

芮睿并不生气，笑眯眯地：“你如果没事，可以考虑我们父母来了後准备求饶或者辩解的话，随便你。”

“没事的，不疼了……嗷！”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让父母受太大伤害，芮父芮母把儿视为掌上明珠，绝对不可能放任芮睿走向同恋这条不归路。更不用提，如果他们俩在一起，芮家父母肯定会把他视为引诱芮睿堕落的罪魁祸首。

“我也没兴趣担心。”陆长没好气地，“总之，你明白就行，剩的也没什麽了。对了，脑记得要定期复查。”

“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司佑沈默了几秒，说，“我不希望再因为这件事牵连我父母

话音刚落，芮睿就在司佑的伤上了，不怀好意地：“不疼了？嗯？”

晚饭时，司佑对芮睿放了声音：“不要柜了吧？”

“我现在不是在放假吗？”司佑有气无力地，“我现在除了放假也没什麽可以的了。”

芮睿沈了片刻：“先不以後恢复程度，我希望你先修养三个月以上。你的一直在问题，从一开始的脑瘤再到这次受伤，还有神分裂症，你需要一次长期保养，完完全全的康复後再说。”他靠近过去，小声，“而且，你不想用这段时间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吗？也正好是过年，你年假还有吗？”

“……”

芮睿心知司佑的想法，笑了笑，岔开话题：“没多久就过年了，你什麽时候开始放假？”

到时候，他有能力保护父母不受伤害吗？或者说，他的父母会在乎他的保护吗？

“没有。”芮睿回答得也极为肯定，“他对健康的标准很，如果换作我的话，其他人我会换另一种说法，但是你，我也建议你这麽。”

司佑心中升起了希望：“也就是说还有可能恢复到过去一样？”

芮睿吃饭的手停顿了，似笑非笑地：“怎麽？这不是你以前一直要的吗？”

门被关上了，司佑看著天花板，不自觉地紧了床单。

不得不说，芮睿的这个提议是如此的有引力，以至於司佑几乎说不拒绝的话，只能一语不发。

一生正派的司父肯定会受不了多年“好友”的指责，而母亲呢，八成觉得对不起芮家人吧。这对夫妻始终是老实人，一辈行得正坐得直，并且以严苛的标准来要求他。可惜，他现在离司父的希望越来越远了。

“去！”

司佑躺回床上，重重地叹气，不自觉地用手顺著，却立刻被芮睿拉开了：“别碰伤。”

司佑的脸有红，芮睿倒是一付淡定的表：“这不用你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