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不代表不伤心啊。

司佑低，用巾捂著脸。

“嗯。”冯心远没有否认，“本科是法医，研究生是心理，博士就专门研究犯罪心理了。不过，我现在的还是法医，我那警局没有犯罪心理分析这个职位。”

司佑忍不住抱怨：“你们学过心理的，都是这麽一付上帝姿态吗？”

“应该说是客观姿态。客观起来自然没有人味了，但是如果不客观，在别人的故事中掺杂自己的，那心理医生也别活了。”冯心远狡猾的笑起来，“你那位也是心理医生？”

司佑沈默了，：“你改行也改得太偏了，研究犯罪心理的基本上就算是半个警察了。”

“哟，气不小啊。”冯心远挑起眉，“是不是看了几本心理书，就自以为是上帝了？”

司佑皱起眉，他太讨厌这句“长久条件反的训练”了，芮睿那句比喻时常在他耳边回。他也不是傻，怎麽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司佑想了想，：“你知我是什麽的了？”

“又不是狐臭！”冯心远笑得很开心，“别傻了，味这种东西也是唬别人的，就像警察看小偷也说是凭味和直觉，其实那就是多年经验积累来的瞬间反应。一开始是看见掏东西知是小偷，後来，只要分辨谁盯著钱包看的就知了，再後来，只要一对上神，就能分辨来。讲起来是直觉和味，只不过是长久条件反的训练。”

司佑扫了一：“心理医生不是医生，更何况你还是个研究犯罪心理的。”

冯心远瞪了一：“那我也是正规医科大来的法医。”

“你想起谁了吧？”冯心远往空中了个烟圈，看著蓝灰的烟圈慢慢消失，带著几分慨，“让我猜猜，那人不你，你了他很多年，那人还是不肯回，你也许还用了些什麽极端的手段，但还是求而不得。於是，你一怒之就离开了，以为这样可以忘掉那人，却不想，到了陌生地方看见谁都想起他，越不想就越想，想得没办法，明知前的我和那个人一也不像，但一抱上，一上床，你还是把我看成了他。最後，你就受不了了。”

“味？”

谈起芮睿，许多事都不能细说，司佑想了半天，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一语不发。

冯心远斜了司佑间一，哧哧的笑著，烟得到都是。笑完了，他：“我是不是和谁有像？”

“你认识我？”

著呢，我哭什麽哭？”

冯心远也不追问，像今天这样说到自己的职业已经犯了他的忌，互相的生活掺杂得太多不是好事，尤其俩人还在一个职业圈里。警界经常会有互动活动，哪怕不在一个城市，指不定哪天就

“抱歉，这话有些过了。”

司佑哼了一声：“他不仅不是，还说心理医生都是江湖郎中。”

这一通话，几乎是把司佑的心态描绘了个通透，一不差，他慢慢移捂著的巾，来一双充血的眸，中满是的戒备。

冯心远没答，在上胡乱摸了，发现外套早就脱掉了，一路顺著散落的衣找到，摸一张名片，放到司佑面前：“我是个医生。”

“警察。”冯心远对著空中又了个烟圈，不想得劲大了，破了，“第一看见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