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州莫名起了火。

        “我问你这时候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什么？”

        小姑娘看起来吓得快哭了，抿着嘴小声的说：“我、我疼、面也疼，疼得受不了，家里没药了，李爷爷今天又去了镇上，我就想来挖药吃……我、我没有坏事……”

        沈清州又叹了一声。

        姑娘似乎被他严肃的吻吓到了，登时手足无措地乖乖站好，像被老师抓到开小差的学生。

        再多想一步，昨儿那男人要不是他，她也能那么懵懂听话地解开那男人衣裳，替那男人吃么？她怎么能这样？

        搞了半天，还是他把人姑娘闹成这样的。

        “疼、这、有这么疼吗？面怎么也疼？是怎么疼？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林姑娘，你这事儿，说到底都赖我，你若是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慌乱地绞着手指，说话都磕巴了，显然这个结论超了她的理解范围。

        他思来想去，思去想来，到底还是没能彻底失掉良心，无奈地垮了肩。

        而他只是沉默地，紧握的手心冒一层汗。

        小姑娘迷茫的表，不知所措地仰视着他。

        沈清州追了半天，才好歹凭着油灯的一光亮在林里找到人。

        这傻姑娘。

拎着灯笼赶紧追了上去。

        他这一声把姑娘吓了一，整个人尖叫着蹦了起来，回看到是他才拍着脯冷静来。

        沈清州越想越气，尽他也不知这气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一想到她回可能就跟哪个野男人同样的事，他心就堵得像压了块石，再让来的冷风一灌，更是刺闷得无法忍受。

        沈清州眉突突直，“这时候你采什么药？”

        若不然又能怎样呢？她早晚都会知的。

        昨儿也是，现在也是，她就那么相信人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假如昨天厨房里的不是他，现在发现她的不是他，她又该怎么办？怕不是被卖了还要笑呵呵地替人家数钱！

        她懵懂不知事，只知疼，不知自己是让男人挑起了，只能独自一人半夜苦苦忍耐而不知所以然。

        沈清州没让她的笑带跑，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像是一直忍委屈的孩突然得到安一样，她的委屈再也藏不住，一开就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人心都碎了。

        两人就这么低着，在寒风里站了半天，他也不她，这是件极其严肃的事，

        她这么一说，沈清州那一肚气是都只能咽去了。

        “哇啊！”

        “沈大哥，你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是熊瞎呢！”

        但凡谁有歹意，就能从后将她扑倒钳制。

        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心？！

        “是我勾引了姑娘，害你动了而不自知，你是不是边发，梦还梦到要我么？你想不疼不难受，只能要个男人来解决，靠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用，凡事皆因我而起，林姑娘若是愿意，我会负责到底，你若是，过了今晚，咱们就没有回路了。”

        他压着那不知名的火气，走到她后开。

        他耐心地同她解释，看着姑娘的脸肉可见地难看起来，他不禁苦笑。

        “你在什么？”

        “我、我、意思是，沈大哥要跟我结、结、结婚么？”

        “我、我来采些药……”

        也就是这两年建设需要，林砍的稀疏不少，又是开，树还没冒芽长叶，否则了林，不熟悉路的人还真容易昏。

        “昨晚、呜、对不起沈大哥、呜、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呜、我昨晚梦……呜、对沈大哥了不好的事、醒了之后面就疼得要命，我怎么都还是好好疼……我午想找沈大哥替我看看，但、呜、沈大哥工作去了，我本来想忍到明天，呜、可、可我太疼了、我受不了呜……我爹妈不在，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来、呜……”

        “怎么会赖沈大哥呢？是我自己生病，沈大哥替我看病，还分我药喝，是待我极好的人儿了。”

        慌的人成了他，他手足无措地凑到她面前，手不知该往哪放。

        她再迟钝，这会儿也该意识到是什么况了，说得难听些，他的所作所为本就是个勾引良家女的登徒。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对她避之不及，让她无助时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着，让一个姑娘不得不半夜冒着危险到林里找不知靠不靠谱的药材。

        她正在土坡边上不知砍着什么，背着背篓，油灯放在脚边，整个后毫无防备。

        说到这，沈清州还有什么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