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帝恨得疼。

曹皇后与女们最先发现了建元帝。

建元帝到时，曹皇后正在院里看八岁的四皇与小女踢毽。

建元帝迟迟没有回应，但他一直都在想该立谁新的储君。

可是三个儿……

可锦衣卫查了一个月，也没有查那个年轻灾民到底是谁，因为当地灾民无人去认，或是真不认识，或是不敢认，亦或是所有认识他的本地人都被黄河之卷走了。

于是，大臣们开始上奏，恳求建元帝另立储君。

太才死一个月，曹皇后这边便欣鼓舞了。

太事之前四皇正痴迷踢毽，太丧期间母后与边的太监女都不许他玩，这两日终于可以解禁了，四皇便将憋了一个月的兴奋都使了来，要与母后边最擅长踢毽的女一较。

小女面带笑，四皇聚会神地踢着毽。

孙太小，假如他还能再活十年，那时孙也才十二岁，上三位年轻力壮的皇叔，社稷必乱。

陈家这些年虽然没落了，空有爵位但无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大，养一批死士绰绰有余，而且，太死了，简王便是唯一的亲王，老三明年也要封王了，成年的兄弟俩更容易得到朝臣的拥护。

他怀疑害死太的真凶，就在这三个儿以及两家母族之中。

建元帝攥紧了手。

稚无辜，他相信才八岁的老四还没有争储位的心机，但儿自没有嫌疑，不代表曹皇后、曹廷安没有。杀了太，老四便是他唯一的嫡，名正言顺，胜算比老二还要几分。

一个月后，建元帝可以在朝堂上与臣开玩笑了，似乎已经从丧之痛中走了来。

重新上朝后，建元帝派锦衣卫彻查太遇害一事。

他去的是曹皇后的中。

支持简王与四皇的平分秋，前者年长，后者虽幼，却是嫡。

小女们全脸大变，曹皇后看玩得起兴的四皇，犹豫片刻，只起朝建元帝行礼，并没有打断儿。

当晚，自从太死后，建元帝第一次踏足后。

如今，建元帝还有三位皇，其中简王与三皇都是陈贵妃所，八岁的四皇是年轻的曹皇后的嫡。

心不死，陕南黄河河畔赈灾之事未竟，光这些要紧的大事就占用了建元帝的大分力，更何况还有其他连绵不断的奏折。

踢的起劲儿，四皇瞥见父皇的影了，但他更舍不得中断，稍微分心一朝父皇笑笑，然后继续小脑袋一抬一低的踢了起来。继承了曹家武将的血脉，

明知太是因为其中一个儿而死，却还要从这两个儿中挑新的储君，建元帝无法不恨！

曹家……

建元帝扫视一圈，薄唇抿了抿。

还有一分臣支持太的遗孤，才满两岁不久的皇长孙。

太都死了，父俩终于不用演戏了，建元帝便是重查此事，那也是一位皇帝父亲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