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犯事儿的都能有这觉悟，衙门都不用审案。

一并恨上了夺走王爷的明伶，故技重施，加上刘侧妃那刻意拖延，这真真是一尸两命。

但赵菁菁没想掺和到江林王的恩仇中去，如今事发展到这份上，真有幕后之人，府里也没什么可查的了。

只是她咬死了一面之词又不能让佟姨娘死而复生与她对峙，于她即是好事，又是坏事，坏事便是江林王对于一尸两命那件事耿耿于怀，瞧着她的神越发淡薄。

“是啊，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冤魂，只不过多的是作恶的人罢了。”赵菁菁咬了灌汤包，后半句说得糊糊的。

上吊也就罢了，还一封认罪信来。

“秦姨娘你作何这样神神鬼鬼的？”盈翠被吓了一，抚着将人迎了门。

“婢还跟人打听到，临府里闹鬼那两日，不对，应该是佟姨娘自杀前一日，去过刘侧妃的院撒泼过一回，听说去时好好的，来就嚷着冤魂索命，脸煞白的不大好了。”

“王爷，我真是冤枉的啊，那封信就是那贱蹄临死都要拖我，污蔑我的！”刘侧妃惊愕瞪大睛，一时也顾不上被赵菁菁瞧见的难堪，“王爷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的罪！”

秦姨娘突然遮掩面地又来了一遭，大半夜的一黑衫，险些要和夜成一，也更衬得她脸白得过分。

“秦姨娘那招儿没吓着小，反而是把佟姨娘吓得不轻，去库房领的蜡烛用量也不少，夜不能寐。”盈翠。

“你自己的事要问问你自己！”江林王被刘侧妃的纠缠惹起了厌烦绪，浑不顾赵菁菁在不在场，直声喝。

香琴将对着直的窗关上：“青天白日的，哪可能呢！”

有些事儿深想不得，例如十几年前没吓着，如今怎么就吓着了。

“不会真有什么恶鬼附罢？”盈翠抱住了胳膊，突然觉得有些冷飕飕的。

这天夜，安园这儿才掌灯。

佟姨娘畏罪自杀，也可以说是府里唯一被鬼神之说给吓破了胆儿的。

这算得上是王府的一件丑事，作恶的人已死，就是被牵扯的刘侧妃不大好过，毒虽不是她的，可若当时救的及时，或大人或孩至少能保一个。

赵菁菁瞧着这形，显然也不是能继续用去的场面，便又与江林王请示后，离开了前厅。

秦姨娘等了门，冲到了赵菁菁面前，握住她的手就：“

前面拿了药害世，是因为世初初回来时，有一次玩闹惊扰到了她，害得她小产没保住孩，记恨在心，便利用连家人想要报复江林王的心思，帮她毒。

又例如，一个能狠手害人的，怎又会怕鬼神之事怕到要自尽，秦姨娘的那些戏法也不是针对她的，怎就上吊了呢。

府里关于这件事的风波，也随着佟姨娘被低调安葬结束，江林王命人给佟姨娘家人送去了一笔银，底的人还说王爷厚，佟姨娘害了人还厚待了她家人。

如此过了几日。

等回到安园，盈翠去打听了一圈，才将所谓认罪书打听了个清楚。

得亏两个丫鬟支楞耳朵听明白了。

与此同时，因为小产加上休养，便失了王爷。正逢明伶受的那段时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