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后被撑开时，别说不适，徐年兴奋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生理上他是早就好了准备的基佬，心理上更是一心想要睡到老板的合格小儿。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何况筹谋如此多年，别说上网攻略，阅片无数，光是生理学术方面，凭徐年真材实料的B大材生平也能写个十几页论文来。

徐年有些尴尬：“我怕你看着我不起来……”

程琛不得已，揪着人发把人脑袋拉起来，嫌弃：“都是。”

说真的，想他这么敬职敬业，一心求艹的小儿真的是世间少有，独一无二了。

徐年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要不先闭上？”

明明是个多心的人；明明是个虽然容易生气但又好哄的人；明明那么可，却又喜表现的那么讨厌。

程琛在他了浴缸后表就严肃起来，倒不是那种像新婚第一夜小媳妇似的严肃，只是看着复杂不好形容。

程琛又嘟囔了一句什么，徐年没有听清，他被人握住了手腕，整个拉扯了过去。

羞的，绯红成了一片。

对于男们来说，如何行第一次和谐的为鼓掌是件既容易又不容易的事，徐年就算一经验没有但是胜在聪明好学，他之前的所有努力，走了每一步棋都是为了这一刻。

程琛张了张嘴，他也不知还能骂

徐年张了张嘴：“你……？”

程琛恼羞成怒，红着吼：“来！把屁给我洗净！”

程琛在这种时候看上去终于像个真正的金主，但金主也很紧张，徐年不知他有没有去过功课，毕竟程琛号称恐同这么多年，脾气更不好，他也不指望对方能贴到哪儿去。

程琛皱眉：“为什么?”

徐年眨了眨，还有些委屈：“因为是你呀……不好吗？”

浴缸不大，程琛两敞开，徐年跪坐在中间被他扶着腰，这个姿势很适合接吻，两人唇贴上就分不开了，不论是咬还是斯磨，徐年都觉得程琛似乎要比自己熟练一些，他忍不住偷偷眯开儿，发现程琛正睁看着他。

“……”徐年不怎么相信的眨了眨，他意识伸手去，差碰到的时候，程琛的表不怎么好看的拍开了他的手。

结果反而乎意料。

程琛抹净脸，示意徐年趴到自己上，他亲了亲对方那白皙净的侧颈，手指上不知挖了什么探到了徐年后去。

徐年亲了嘴又忍不住去亲程琛的脸，亲了脸又忍不住去亲睛，跟小鸡啄米一样，满脸亲了个遍……

“……”程琛眉间的折痕真是又深又狠，咬牙，“你怎么这么淫？！”

洁癖症发作的程老板真是一也不可了。

才没有呢――徐年心里想着，甜的是你才对。

END：

程琛没说话，他撇了撇嘴，耳朵红彤彤的，过了半晌，才嘀咕：“已经了。”

“谁让你乱摸的！”程琛黑着脸。

徐年倒不是很怕他，恬不知耻：“我再摸摸……”

“你好甜……”程琛贴着他嘴说，“你吃糖了？”

他伸手，指尖程琛的发丝，与男人臭的脾气不同，程琛的发丝柔又细腻，仿佛从到脚都是个多的人一样。

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