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这两天没去店里，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张扬看电视看得刚刚睡著。

他存款时看了一自己的余额，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几年他还存了不少钱。不过也很能理解，张扬成天不是在夜店就是在租屋，一天也就花个饭钱地铁钱，就连吃饭他都个十三块的万年统一套餐。衣服都是店里发的工作服，平时不穿就套件超市29一件的T恤49一条的仔30块钱的板鞋。

张扬睡了两天，也觉得差不多了，晚上就去了店里。店里的年轻小男孩儿们不时往他看。平时话就比较多的小男孩要上来和他聊天，张扬不得不被迫又想起了关於那个男人的勇猛和慷慨。

“哦，我今天会去的。”张扬，不小心打了个哈欠。那的主就有些不大兴了：“我说张扬，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还真想在这里混一辈？钓了个大的你还是快多捞，之後不这行才饿不死。”张扬说：“嗯，我知了，陈哥。”

龙日月切一声，也跟著回去继续睡了。龙日月发发嗲，人又年轻段，又惯会说话，在店里算得上小红牌，比整日里不大吭声被说成扮忧郁的张扬受迎多了，他基本台都有客，大半夜回来要睡到第二天午。

龙日月愤愤地瞪著他。

张扬以前还没被这麽殷切地围过，觉得有烦。气也有不耐烦：“我怎麽知。”

，就拿脚尖踢门。从市中心挤地铁到半只脚到另外个市的租屋，他现在都不想开。里面骂骂咧咧地开了门，一脸残妆的青年眯著双睛：“我张扬你回来怎麽现在才回来，昨天哪个大爷你了呀？”这个浑上都透娘气，话里也带著嗲音的青年叫龙日月，他的室友，也是同一个店里的mb。张扬避开他要戳自己肩的细白手指，去一倒自己的床上，睡了。

那个男的不知给店里又给了多少，陈哥都能这麽说。

“扬哥，你觉得那个男人还会来麽？”小男孩笑嘻嘻地问。

张扬和龙日月差不多时间睡醒起来，肚饿得直打鼓，龙日月叫了外卖，见他来又多了一份，挂了电话就挤眉问：“你第二天早上回来几乎是没有过的啊，你昨天究竟被谁带走了？被得这麽厉害？还让你过夜了？”张扬睡一整天，觉好多了，又喝了大杯，平静：“你不认识。”龙日月就不大兴地扭了扭眉，去了平时妖豔的妆容，一张素净的脸上生气起来倒是有些小孩叛逆的觉，不过龙日月本来就才十七八岁：“张扬你什麽意思，我就问问。我又没说你把我的客人拉走了。”他还没这个本事。龙日月在心里补充。张扬了额角：“我没这麽觉得。我不想说话，你别烦我。”他又喝了杯，饿的。

张扬吃完饭拿著这张抵他一两个月收的支票去银行换成现金存到自己卡里。心里有那麽一会在思索这麽多钱他该怎麽花。他没什麽花钱的好，准确来说，他没什麽好，别的mb一个星期总会有一两天请假不去，而他除了有时候碰上难搞的客人得卧床休息之外每天都会站台。所以虽然他人气实在不佳，像龙日月每周也就现一两次赚得也比他每天站台都多，不过好歹算是敬业，又听话，从没抱怨任过，他也就好好地在夜店里待了几年。

小男孩们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