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先思想教育，又在禁闭室关了三天。理他没错，但受伤重的不是他，我们也要本着治病救人的心理好好教训他不是？哎，要我说他心里素质真的好，别人来都灰土脸的，他关完禁闭来还能把脊梁骨得倍儿直。说来也怪，你这老师跟别人不一样，监狱里那环境，谁去都要被扒一层的，有的监舍那些人就找那种看起来瘦弱的来消遣。”路与为说得很暧昧，看秦铮铮一脸疑惑不解，又带有猜来的尴尬，便说：“就你想得那样，~**儿，我们本不过来，关厕所里，十分二十分的就办完事儿，老狱警对这种事儿都见怪不怪的。但是那些弱势的，神上受不了这压力，大半夜的嗷嗷哭，找谁主啊，这种地方本来就是弱肉的。但是他不一样，我甚至觉得他来这里，是一儿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要想发，也是别人**儿的那个，他甚至单纯就把这地方当成人生的一种历练，甚至是消遣，满不在乎，油盐不。你跟我说你认识他那么多年，他这样你都了解吗？”路与为边说着，边从锅里捞肉吃，裹了麻酱，一**嘴里，然后再来一啤酒，惬意得不行。

这句话仿佛一个咒语一时间就萦绕在他的耳畔，挥散不去。

“照顾他嘛，没问题。”路与为痛快的答应了，他很诚恳，一双睛还是跟以前念书的时候没区别，清明又透亮，他也先把其中微妙的地方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了，“就是我一新来的，你也知，我只能尽力，我和铁叔一组，他比较势，捞好，手黑，我们单位了名的。你拜托我这件事儿，我只能从中和和稀泥，多说几句好话。我也得明哲保，一监就是一个闭的小社会，其中好的坏的牵连太深，我这上班时间短，都得靠自己慢慢摸门，我还琢磨着在这几年就走的，一辈在一监，我早晚得变成铁叔那样。”

可秦铮铮哪有路与为这般的胃，听见路与为这么问他，愣了愣，然后摇：“不太了解。他以前帮我很多，我任自私忘恩负义还记仇，好几年没跟他联系，再见面时，就觉得他还是我中时候那样，说真的，他在与我接时也确实和中没两样。甚至，他犯事儿了，去，再到判决，前前后后的经历了这么多，他给我的印象始终都是停留在记忆最深的那些。直到我……”秦铮铮不说了，他想说直到他听陈煜生说了关于龚月朝从小到大的事，才对他又有了更深的了解，可他又不能说。他总是暗自后悔，也在反省，甚至还有懊恼，但为时已晚。

秦铮铮当然理解，他们单位也是这样。单拿龚月朝这个小破案来说，里面就牵扯了不

“深……”

“还深……”

后呢？”秦铮铮虽是心疼，可也真的没法怪路与为。

要不是服务员过来上赠送的酸梅汤，他还沉浸在其中，心脏为此悸动着，很奇怪。

路与为倒了一杯分给他，秦铮铮对他说了声谢谢，把那杯酸中带甜的饮料喝了去，才说：“麻烦你一件事儿呗……”

“那你对他还深……”

路与为并不在意他后面藏来的话，又说：“那你对他还深……”

路与为没有别的所指，但听者有意，秦铮铮瞬间便红了脸，在那铜锅蒸腾起来的蒸汽中飘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