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破罐破摔，唯一放不的是远，大不了要跟父亲苦求，不要连累远就罢了。

“我……”锦宜心里回答：“我只要随便说是在院里那摔倒的就是了。”

是，逻辑缜密。锦宜越发瞠目结：“我、我……”

跟桓玹相见的次数倒是不少了，但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锦宜目瞪呆，才要嘴说自己撑得住，桓玹却微微仰，双眸微闭，似随般说：“让我猜猜看，你先是‘路过’写意楼，然后……你摔伤了，虽然你的一时半会断不了，但膝盖骨已经受创，照我的经验你走不到十步，就会再度倒动弹不得。所以你绝不会安然无恙地偷偷回府，你的谎言也没有发挥的机会。”

自从锦宜过了十岁后，她的一切私事都是自理，外加沈娘协助，连雪松都不得亲近，虽然平日跟远邈打打闹闹，但也很有分寸，像今日这样当着一个男的面撩起裙，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锦宜。

锦宜屏住呼。

又这样丝丝扣，仿佛……是他亲所见，又像是真的会发生、或者真的发生过一样。

“你想回去上药？”桓玹扫她一，看着手中看似不起实则特制的药瓶。

如果她在外摔伤，府里一定会追查她怎么的府，那必然会追到远，就算远会维护她，但桓素舸何等心思缜密，必有法查到他们两个人偷偷府了什么。

不料桓玹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意：“就算你谎称是在院里摔了的，你觉着你这副模样，可以自己走回府里么？”

他缓缓收声：“你只要照我所说的去，今日的事，会瞒天过海。”

***

虽然锦宜也决不至于自作多到认为桓玹有任何“轻薄”自己的意图，可毕竟男女有别。

她打破脑袋也想不通桓玹为何要对自己如此“尽心”，但正是因为这种反常才更叫人觉着可怕。

要给我上药吗？不妨事的，我的既然断不了，那回家里上药也是可以的。”

而且虽然叫他一声“三叔公”，可他毕竟不是什么风烛残年的老，而是个当世无双风靡万千少女的中年……不不不，是青年。

直到现在，他才又睁开睛，瞥向锦宜。

桓玹没有理她，继续说：“然后，你大概会被郦家的人发现，大家都觉着奇怪，大小不是人在府里么，怎么在府外倒地不起？于是将人带回府中，叫大夫一看，竟是双摔的重伤……剩的事还要我说吗？”

锦宜心惨淡：这件事的确瞒不住。

她的声誉……

是的，如果照桓玹所说，这个谎言她连的机会也没有，甚至更糟。

但当着桓玹的面承认自己想说谎，还是有些难为。

桓玹：“那若有人问你，是哪里摔的这样狠呢？”

何况她早就定决心绝不跟桓大人牵扯更多关系的，不他是好意歹意，锦宜自觉自己是万万地“消受不起”。

锦宜提起脚的时候，偷瞥一

不过……瞒不住就瞒不住，虽然写意楼上跟林清佳一见，结果并不是她所想要的，但如果不见，她的心里始终过不去。

锦宜只顾乱想，桓玹：“这瓶药是外用跌打最为有效的，尤其才伤之后便涂，不三日就会大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