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脸变了变，：“对，不是我。”

姚娘气呼呼地甩着袖走了来，声说：“四哥，韩世冤枉我，说我推他表妹。”

韩木楠一愣，怔怔地瞧着姚世荣，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腾地一红了个透。

韩凛背着手，慢悠悠地去了趟恭房，完恭洗净了手，才去延庆殿。

韩家的几个姑娘都愣了，韩木桐拍案而起，毫不客气地指着姚世荣说：“你胡说什么？”

王文翰略一垂眸：“清者自清，不必理他。”

“因为……我……”姚娘眸光有些凌乱，在韩凛灼灼的眸光视之，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自认为扳回一局的姚世荣地摇晃脑，酒过三巡之后，喝的有晕了。“太殿，听说常山赵家义学免束脩让少年读书，想必韩世不仅武艺超群，作诗亦是一，不如我们来诗助兴吧。”

云慕卿瞥一姚世荣得意忘形的样，憋着一气跪坐到表哥侧。

“因为你后来听别人说起了，对吗？”韩凛说。

站在厅中的韩木楠赶忙走到自家妹边，韩家四个姑娘规规矩矩地行礼。

“太殿到……”小太监声唱喏，众人拜倒恭迎。

“锦瑟，我要去那边坐了，改日请你到我家来，尝尝我珍藏的雪花茶。”苟蓉蓉笑。

姚世荣扑哧一笑：“听说香乐坊新来了一位牌叫锦瑟，难就是这位姑娘？”

韩凛：“好，那就不是你。”

韩木樨抓起桌上的茶杯，飞快地扔了过去。姚世荣偏躲过，茶杯在墙角碎裂。

韩凛粲齿一笑：“作诗这等小事，无需我亲自手，表妹一人足矣。”

姚世荣因为没有猎到东西，心里正郁闷着，对于夺冠的韩凛更是憋着一气。一听妹妹这话，姚世荣暴如雷：“韩凛不把我们姚家放在里么？他人呢？”

士族弟纷纷附和，有人想看韩凛丑，有人想看姚世荣是怎么死的。

韩凛和韩决跟在太后门，走到座位时便瞧见自家姑娘们脸不对，只是宴席已然开始，太殿正在举杯敬酒，不便打断。

姚娘连忙：“对，我后来听人说的，当时并没瞧见。”

转望去，厅门并没有韩凛的影，却见韩家二姑娘和苟蓉蓉一起走来。这是韩木楠结交的第一个士族朋友，娘亲给她布置了结交士族贵女的任务，她虽百般不愿，却也不敢不从。王文嫣如岭之花，她不敢上前攀谈。其他贵女也不像好亲近的样，只有这苟家，论地位在士族中算中等，却因姓氏总被人暗笑，也都随和些。

韩木楠十分兴，眉开笑地。

他回看向云慕卿，让她到前排来，坐在自己边。

王文嫣低声：“韩世认为昨天是我推她表妹去的，为了救哥哥。”

一向好脾气的云慕卿也瞪圆了，这男人太无耻了！

“呦！韩表妹毫不客气呀，我怎么听说赵家义学只收少年，并不教女人识字呀，不知姑娘读过什么书，可读过？

左右两侧各摆了两排几案，前排是少年郎们的座位，后排留给自家妹。王文嫣了殿门，王文翰就发现妹妹脸不对，待她坐到后，便转问：“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