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你当然可以不给他留任何尊严。
然后,他第一次挣扎起来,幅度很小,努力抗衡着不可动摇的神禁制往后挣去,薄薄的唇
颤抖着,不可置信地张开来想说些什么。
“我也没有和人这样过。”
总之,这玩意永远也不会在它本该派上用场的地方被使用了,他的人生因为一个一时心
的错误决定而永远地偏离了正轨,那些曾经
手可得的东西,权力、荣耀、地位,无不变得遥不可及,甚至包括最基本的……
你把手指在他
裂的嘴唇上,无视了那疼痛,压低
缓慢动起腰来,你说:
但斯多姆睁大的睛极大地取悦了你,他连瞳孔都吓得缩小了,短短的睫
颤个不停,偏又连手指都不敢动一
。你心
实在是好得很,越压越低凑近他的脸,搅
着他的
:
“你是说你不信吗?”你享受地弯起,
的
受这时反倒成了次要,光是看着这张面孔上愕然慌乱的表
都叫你每个
孔都舒展起来,你
着他的
往外扯,笑
的:“但我没骗你。”
他的睛又一次睁得很大,比少年时那次睁得还要大。你隐隐
觉到你又一次
了完全超
他意料的事,一直以来,无论你
什么,好像永远在他的预料里,他也永远是用那副一成不变的表
面对你,也许会愤怒、会失望,但很少会有震惊与慌乱。
他用力地摇,不知是真的在摇
还是想摆脱你压在他唇上的手。他好像很慌乱,比你还要慌乱,活像长了层膜的是他而不是你,这种慌乱在他察觉到你们交合
湿淋淋的时到达了
峰。你
觉他整个人都在使劲往后缩,你几乎压不住他,于是你皱了眉,把手指伸
他嘴里堵住他没
的话,
:
“他们。”
“别乱动,我会疼的。”
而现在,他只是依旧闭着一言不发地任由你在这
上寻找快意,像一个合格的用来
愤的玩
。如果不是见过托西纳这时的样
,你甚至会真的以为他没什么所谓。
可能是因为忙于公务,也可能是因为没有能的?
你的手抖到抓不住什么,指尖勾了三五次才勾住丝
的边缘,勉勉
把它扯了
去。
他好像被人了暂停,僵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其实不可能
血的,你很清楚,虽然嫌男人恶心没
行过这种行为,但你早用玩
探索过,那层没有任何意义的膜早没了。
明明是他了你的
,可你的
神却不是这样说的。你的
来,直到刚刚共了女巫分享的记忆,你才确信――
你跨跪在他上,撩开花
似繁复的裙摆。
“他们有的睛像你,疼的时候
睛会眯起来,绿
睛里泪汪汪的,很好看。有的声音像你,哭起来的时候低低哑哑的,格外好听。还有的,
发是和你一样的黑
,带
卷,从背后
去时的受不了地发起抖来,就和你低着
在哭一样。”
这种不识趣的挣扎立停住了。
你不知。
你压住他的,缓慢起伏着腰肢。斯多姆僵着
不敢动弹,难以相信的惊慌目光里又多
来不及被遮掩的悚然来。你猜他应该很想逃,但他的阴
比他诚实太多,在湿
的甬
里
地
动,你们像无法分割的整
般黏连在一起,你拥有着他――
斯多姆紧闭的睛一
猛地睁开了。其实是疼的,你没试过这样
,但见到他瞬间极其错愕惊慌的表
,
的疼痛好像也变成了
神上发狠的快意。
你打断了他。
“我是喜收集男人,收集长得像你的男人,然后……”你压低嗓
,一眨不眨注视着他:
一个肮脏的、泥泞的、残破却完整的他。
他竟真没有女人。
……你是他的所有者,他的主人啊。
你合拢手掌,将那起的东西握在温
的掌心,用湿
的指去撩拨前端。你知
他的
很
,这种时候托西纳会低低地叫起来,扭着腰往后躲去,有些委屈又带些哀求地用那双绿
睛看你。
你可以肆意地涂抹他,践踏他,像随手摔碎一个不顺的花瓶一样把他砸烂在路边,想听他哭,就往那双总是冷静的
睛里浇辣
,想看他笑,就把他的嘴角用铁钩勾起来。
你垂来的发丝挠过他巩膜,他也不知
闭
,就这么大睁着
惊慌地看着你,咿咿呀呀着好像想说什么,偏偏
又被你玩着,一个完整的字也说不
。
“斯多姆,你和别人这么过吗?”
尊严。
“舒服吗?”你终于从他嘴里翻搅着他
的手,指尖的唾
在空中牵
条银丝,又湿漉漉落在他锁骨上一路挑逗地游移。你抓住他的手伸
铺开的裙摆
,他的手在发抖,挣扎着想往外退,被你握着碰到相连的地方时,这只手就像被
到一样想要逃开,你不依,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将手指嵌
他的指
中夹住他汗湿的手指
他在那里停留。
你骑在他上,你看着这张双
紧闭的脸,然后,你重重坐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