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用发蹭季霜的脖，让他终于到忍不住拍他的叫他老实，才伏在他肩上闷声笑起来：“好开心啊。”

“是傻的。”那笑声一一，莫名有变调。

季霜说：“有那种观光游轮，等我们过去应该已经歇业了。”

见他上了车都不安分，季霜便提议去附近一个海湾广场溜一圈，海风。乔瑾瑜击掌说：“好啊！不知有没有游艇坐啊。”

乔瑾瑜拉着季霜坐在海河边，黏住他半边手臂，枕着肩膀，轻声：“喂，次来坐船好不。”

上了速路乔瑾瑜一个劲鼓舞季霜把码速开大，开了窗笑喊：“像不像私奔啊！”

两人把车开到海滩外围，步行到了广场。此时已经临近12，却是人最多的时刻。这里的夜景非常，星河烂漫，映照着底深蓝的海，夜阑风静，隔着海河遥望对面灯红酒绿的建筑，才会有片刻为这个城市的楼广厦而着迷的心，仿佛汲汲营营，也是为了前如此良辰，这般景。

“以前吧，活得很自卑懦弱，很没有自我，很封闭，也很……不幸福。”乔瑾瑜的声音还是闷闷的，不知是不是着凉了，带了些鼻音，“只有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别人的故事里，以另外一个面目存在于另外的时空，才能相信这样可以活去。”

季霜无奈看他一：“今天怎么了，这么兴奋。”

乔瑾瑜立垂丧气：“是有多远啊。”却又立即坐起来，“多远都去！”

季霜里都是笑意：“嗯。”

“你知我为什么喜表演么。”乔瑾瑜忽然说。脸仍然埋在季霜肩上。季霜偏挨了他一，示意他接着说。

季霜的手紧了紧，一一抚摸着他，似无声的安。

“我和你演了这么多对手戏，你这个人啊，真是老天赏饭吃，明明什么都没学过，却演什么像什么，戏快，戏更快。上一秒还能对着我温声笑语，

季霜被他的心影响，也跟着整个人都放松了。

午夜的钟声响起，架桥骤然也亮起千盏白灯，远看犹如对应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

“我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表演型人格，我妈听了嘲笑我说‘自闭症还差不多吧’。”乔瑾瑜笑了笑，偷偷在季霜肩膀上蹭了一角。

乔瑾瑜深了一气，接着：“说来也奇怪，明明我那么向胆小，可是一旦穿上戏服站在舞台上，觉就很不一样，就，很开心，不面有没有人，有多少人。但是人越多我越不怕，越开心。”

季霜搂着他的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傻样。”

喝多酒都没有这么醉过，真的是不知为什么就兴奋的停不来。可能是因为目睹了祁岚的成功，亦想到昔日的自己，慨良多。

乔瑾瑜和季霜就如同这里每一个平凡的市民，随心所漫步其中，就算风来时迎着跑两步，张开双臂喊一声，也不会有人投来过多目光和关注。

“兴嘛！”要不是季霜在开车，乔瑾瑜真想扑过去抱着他晃几。

还能听见歌的旋律，听见现场粉丝的呐喊。

替朋友的今天开心，替自己的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