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秦鹤生的语气十分坦然

秦鹤生轻声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儿之后，才温和地：“我以前家境也不好。”

姜海晏立刻掉了一地鸡疙瘩。

给姜海晏化妆的是一个妆容致还扎着尾辫的男化妆师，那个化妆师一边给姜海晏化妆，一边啧啧叹：“肤好好啊，你是怎么保养的呀？”

见到姜海晏回来了，秦鹤生就朝着他微微一笑，又淌了一种温如玉的气质。

姜海晏：“……”如果他不是个男的，这得是扰了吧？

“你的五官真好看，睛这么大，睫那么长，羡慕死我了，”化妆小哥似乎是个话唠，一边给姜海晏化妆一边说个不停，“不过你的眉形不太好，以前没修过眉吧？”

就在姜海晏恍惚之间，秦鹤生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你穿这很好看。”

“怎么会？”秦鹤生低声笑笑，“很好看。”

“好了好了，你不要安我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姜海晏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个穷，就算穿上龙袍也就是个暴发。”

“哦？”姜海晏眨了眨睛。

幸好这化妆小哥也就是上调戏两句而已，嘴上说着，手却不停，很快就帮姜海晏化好了妆，化妆一结束，姜海晏立刻就转跑了。

“你的唇形也好看，嘟嘟的，看上去好适合接吻。”化妆小哥笑嘻嘻地说。

姜海晏反应过来，耸了耸肩：“你穿这才好看呢，这衣服也不知是什么牌，看起来很端大气上档次的样，反正我这种穷人是穿不起，就算穿上了也像是穿了山寨货。”这倒不是他在自损，一件衣服值什么价位得看穿在什么人上，哪怕这件衣服原价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穿在姜海晏这个浑上没有一个角落不接地气的家伙上，看上去也就比超市廉价西装好那么一。

，这倒不是他的观念太保守迂腐，需知一千多年前男人也是化妆的，甚至还颇为行，不仅簪花，搽唇膏，而且还搽脂抹粉香气熏天，丝毫不逊于女人，当年他跟着那个白衣修士游遍天的时候就曾经见过不少这样的男人。

姜海晏回到拍摄现场的时候，秦鹤生也刚刚好结束了，他换上了一套和姜海晏差不多款式的正装，但两人明明穿着差不多款式的衣服，气场却是差之甚远，姜海晏刚刚对着镜打量了半天，觉得他现在的样和那些刚刚踏职场的年轻小青年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是此时的秦鹤生却截然不同，虽然穿着和他差不多衣服，上却似乎带着一清贵的味。

姜海晏忍不住恍惚了一，他不由又想起了那个白衣修士……那个人明明渔家，自小穷困潦倒，如果不是因缘巧合之际得了仙缘，恐怕一辈也不过是个靠打渔为生的渔家，但不知为何，那个人的上却总是带着一种清冷的贵气，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恐怕会误以为他自什么不得了的豪门大世家吧？

那个化妆师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讨厌！你真会开玩笑！”

姜海晏默默地嗯了一声。

姜海晏眨了眨睛：“……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