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晏回过神来，他笑了笑：“嗯，次再见。”

两人到了那个大排档后，姜海晏豪迈地大了一顿烤串。

沈河清抿了抿唇，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终究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去。

他现在的份，多只是姜海晏的朋友而已。

平时能来他们这些烧烤大排档吃宵夜的客人不是附近的学生就是打工仔，就算十几个人一起来的一顿宵夜钱也不算太多，毕竟他们这是平价大排挡，价廉，但前这两个年轻人，看着都斯斯文文的，这一

沈河清一字一顿。

两人勾肩搭背地惺惺相惜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击掌别了。

“你动摇了。”

沈河清抬起，定定地直视着姜海晏的睛。

沈河清垂帘，淡淡：“……我知这附近有一家大排档，味还不错。”

“那就次再见了，”秦年笑顿了一顿，“不过超级无敌大胃王已经结束了，我们次见面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他有什么立场，去对姜海晏对旧主人念念不忘的事耿耿于怀呢？

就算姜海晏动摇了又怎么样？

“秦鹤生？我怎么会因为他而没有心吃东西，”姜海晏耸了耸肩，“你该不会还在以为我因为他长得像某个人而对他心有执念吧？没有的事。”

“……就算我动摇了又怎么样，他和那个人长得那么像，我一时恍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姜海晏顿了顿，然后笑了起来，“不过我现在已经很清楚他是他，他是他，这就已经够了。”

姜海晏顿了顿，才摸着肚对沈河清说：“我好饿，我们找个大排档去串吧！”

沈河清垂着帘，淡淡：“你现在还有心吃东西吗？”

沈河清淡淡一笑：“……走吧。”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网络搜索。

“你刚才动摇了吧？”

先回去了，不然我爸妈会担心我。”

“因为秦鹤生。”

秦年笑走了之后，就只剩姜海晏和沈河清了。

老板差被他们这一桌桌面上堆得密密麻麻的竹签吓坏了，他盯着沈河清看了几，又盯着姜海晏看了几，确定这一桌只有这两个年轻人，没有藏着其他人，才抖着手开始给他们这一桌算账，他连连算了好几遍，确定那个金额没有错，才一边着额上冒的汗一边爆了一个惊人的字数。

沈河清缓缓。

“动摇了？没有的事。”

“什么？我怎么可能没心吃东西？”姜海晏眨了眨睛，“我什么时候没心吃东西？我每时每刻都很有心吃东西。”

姜海晏眨了眨睛。

“你也是啊，”姜海晏也一把勾住了秦年笑的肩膀，“以后发达了，记得带我装带我飞！”

“好好好，我们快去快去，”姜海晏顿时双一亮，“带路带路，话说你怎么老是知附近有什么东西好吃呢？你真的不是天机门的吗？其实你是神算假扮的吧！”

“……难不是因为秦鹤生吗？”

这一次换秦年笑拍了拍姜海晏的肩膀，嘿嘿一笑说：“如果你以后红了，可不要忘记我啊！苟富贵，勿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