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不会是第三个修的手，比起浪费力去消除凡人的记忆，不择手段的修更有可能直接杀人灭，他们视凡人为蝼蚁，又怎么会这种拐弯抹角的事。

郑奕嘉愣了一，然后他呆呆地说：“的确是这样，但我还是想知。”

“怎么回事？”姜海晏立刻转过来问沈河清。

“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郑奕嘉一脸失落，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里有一个已经愈合但是看着依然相当狰狞的伤藏在病号服面，“而且我好像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沈河清了，应了一声：“嗯。”

“那你现在想起来了吗？”姜海晏挑了挑眉。

就在两人即将走母馆的时候，他们的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呼。

姜海晏笑了一声：“不算认识吧！”

郑奕嘉摇了摇。

“就算知了又怎么样，”姜海晏耸了耸肩，“只会让你自己更痛苦而已。”

姜海晏意识回一看，便看到了玻璃缸后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巨型母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它舒展开长长的手，无数条手在中漂浮蔓延开来，光影交错之间，光斑驳而迷离，这一幕如梦如幻，竟显了几分唯来。

郑奕嘉着太阳，苦笑了一：“失忆……大概是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好像隐隐约约闪过了越前母这四个字……我觉得我丢的东西可能和越前母有关，所以就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跑了过来。”

“那你慢慢想，”姜海晏笑了笑，“说不定有一天会想起来。”

“……你们认识我吗？”郑奕嘉犹豫了一，开问姜海晏。

人心肉还有令人失忆的神奇功效！

姜海晏最后看了那只庞大的越前母一，然后转过来，兴趣缺缺地对沈河清说：“这大母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在看过穆藤的原形之后，这所谓的世界上最大的母之一的越前母好像也没什么看了。

姜海晏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本来想来落井石，结果郑奕嘉压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他还调侃个什么劲呢？

郑奕嘉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很害怕，但我哥哥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他只肯说我的名字。”

“……我知，”郑奕嘉了太阳，“但我只想知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游客都在惊呼，不少人都转过去和同伴交谈了起来

沈河清摇了摇，他显然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虽然钟平的工作包括消除被牵扯修真界事件的凡人的记忆，但现在钟平正为了理贾清冈的事忙得团团转，这自然不是钟平的手，而在R国这样的异国他乡，当然也不会有其他修真者联盟的工作人员在。

郑奕嘉茫然地了。

姜海晏叹了一气：“既然是你自己丢了，那也只能怪你自己。”

他的重本来就不是母，而是人。

“我总有种觉，那样东西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