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继续说xia去:
“这段历史太复杂,连我都无法完全nong清里面的脉络。我所听过最可信的传言,是乌瑟的母亲一直想要保护他,不肯让他在那场混战中被毁掉。那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在乌瑟10岁前,她都zuo到了,而且还一直得到前国王的chongai。直到某个夜晚,他们居住的庄园忽然被大火烧毁了。全bu人都遇了难,唯独只有乌瑟活了xia来,被他的母族接走了。”
我脑中立即浮现chu了那个荒废的花园,那所凋零的宅邸,以及那时,乌瑟和我坐在石凳上,他拉着我的手,淡漠的视线注视着房zi,对我说chu的那些话。此时,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极端不祥的预gan,一瞬间,我竟然gan到mao骨悚然。
不会吧……难……难dao……
“你猜到了?”葛黛瓦看到我的脸se变了,微微一笑:“传说,烧掉房zi,杀死他母亲的,就是他母族的人。他们需要乌瑟作为争斗的棋zi,却一直无法从他母亲手里把他夺走,于是,就zuo了这丧心病狂的事。不过后来,他们也都没什么好xia场,在乌瑟还没登基之前,整个特罗伊家族就被毁掉了,族中与他有血脉之亲的每一个人,都没能幸免。”
我只觉得全shen的骨tou都寒了,在这温re的夏日里,几乎压抑不住颤抖。我听chu葛黛瓦的话了,这些,都是乌瑟zuo的,是他血洗了自己的亲族,为他的母亲报了仇。
他最终登上了王位,而曾经那些试图利用他的人,永远也看不到这一幕了。
不!我脑zi里忽然一个激灵!他zuo这些,也许,并不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他也许是知dao,如果这些人还在,那么他就算当上国王,也会被他们掣肘,所以,他才会如此凶残!他会果断的除掉一切挡在路上的障碍,哪怕是他的亲人也不例外,也许,哪怕是他的母亲,也不会例外!
“当然,这些不过都是传言。”与这故事的惊悚毫不相称,葛黛瓦的kou气轻松又随意:“乌瑟最后zuo了国王,他那20多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最后全都死于非命。不过这些gen本没人在乎。现在,所有人都只知dao结果,那就是:乌瑟是个英明的君王,他振兴了哥摩拉,统一了大陆,让人民过上了和平安乐的日zi。所以……”她看向我,笑问:“你该知dao,他唯一要的事wu,是什么了吧?”
“王权……”我xia意识的喃喃说chu。
“没错。乌瑟这一生,就是为了王权而活着。不,这么说也不对,该说,他是为了国家而活着。你应该也听说了,他在索多玛遇刺的事。你曾经想过吗?他作为国王,明明没必要以shen犯险的。可是他却仍然选择那样zuo,就因为那是最有效、牺牲最少的方法。为了国家,他连自己的xing命都可以拿来利用,都可以舍弃掉,更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他倾尽一生所zuo的,就是当这个国王,让国家能得以昌盛……你在他shen边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是你也能看chu来吧?他每天的日zi是如何过的。他已经不是个人了,他是台维持国家的机qi,而机qi,是不会想要任何东西的,机qi只需要付chu就够了。”
葛黛瓦说到这里,也不禁叹息起来,语调中包han了丝许的怜悯:“我猜测,这也许与他的童年有关吧。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日zi,却过着最险恶又心惊胆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