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蒙理智的意识到这或许也是她采取的‘措施’的一分，但心脏仍旧难过的攥成了一团。

“我很抱歉，我可能没法儿回去了，最近工作很忙。”

他等会儿该穿什么衣服，好吧……只有军服。

*

就在这时，杜德蒙手腕上的通讯才姗姗来迟般的震了震，署名方琼琼的讯息息弹了来。

乌尔小心的靠了过去，他将手掌搭在杜德蒙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

杜德蒙满腔的烈火仿若是遭遇了倾盆大雨，‘滋啦’一声，熄了大半。

话之后，杜德蒙又开始后悔，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语气是否太过呆板，太过冷。

“你能回到军继续工作吗？”

照方琼琼原本的预料，以他这种顽固、自尊心莫名烈的格，就算意识到动心，也很可能纠结犹豫很久，这次主动提回归正常医患关系就是这种原因。

杜德蒙已经无法控制那颗在腔怦怦直的心脏，它此刻仿佛就要化作一只小鸟飞到她的旁。

杜德蒙发现自己在那一刻仿佛失了声，脑袋一片空白，最终只从嘴里吐巴巴的一句。

乌尔发现自己好友午的绪有些不太对劲，明明早上来的时候，的两只立耳前后颤动，就像是两只小翅膀一般，要不是他把自己的尾巴切断了，估计会摇得就像个螺旋桨一样。

【抱歉，我忘记告诉您了，昨天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我被您开除了。】

然而等到他来到军，现实却狠狠的给他泼了一盆冷。

“……杜蒙？”

他通了通讯，杜德蒙在脑中组织着词句，等会儿，等她接通电话之后，他或许该先个歉，然后再去挽留她，让她继续留在军工作。

惴惴不安盯着手腕上通讯很久的杜德蒙在收到讯息之后，险些激动的起来，他着手腕，努力克制的，在原地蹦了一。

她挂掉了电话，冷漠而又平静的。

晚上要不要邀请她共晚餐？

他终于想起半个月前由他亲手达的开除命令。

“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我就挂掉了。”

伟大的杜德蒙元帅终于了解到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是怎样的一种会。

那本该是方琼琼坐的位置，此时却换了一个人，连着心理症室外本该挂着她名字的号牌也换成了另外一个。

方琼琼笑了起来，然而在杜德蒙看来，这温柔甜的笑容此刻却像是一盆刺骨的冰，泼到他的脸上。

是发现了真实的想法，或者是有人推了一把吗？

方琼琼说完这段话，她抬扫了一墙上的时钟，礼貌而又疏离的说。

【当然没有问题，亲的。】

但是现在，杜德蒙虽然没有什么表，只是呆呆的望着手腕上的通讯，阴沉的神合着耷拉在的耳朵，看着有种说不来的可怜意味。

随即有些懊恼自己这犹如愣小般的表现，但很快便被掩盖在收到讯息的喜悦之后。

方琼琼静静的看着这个显示框，她扫了一方的时钟，直到秒针绕着钟盘走了一圈，她才抬起手，回复了一条讯息。

这是擒故纵吗？

事实却是，通讯上浮现她的脸之后，所有的‘计划打算’全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