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老太太摸摸她的脸，“我能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了。”

“哎呀，沅沅你也在。”老太太差泪，上去搂住苏沅，“好久没见你了，你真的长了，跟珍儿小时候一个模样！”

苏沅睛也有些红，笑着：“外祖母，往后我会经常去看您的。”

“那可好了。”老夫人笑。

苏沅也在，听说外祖母跟舅父来了，甩手就跑了去，在门甜甜叫：“外祖母，舅父！”自从父亲母亲成婚之后，她这是第一次见这两人，因阮珍回门，她是不方便跟去的，故而格外的喜。

阮珍把平安符挂在腰上。

老夫人和蔼，老太太舒了气：“就是农家小菜，提不上台面，不过您要喜，我明儿就送来。”

苏沅朝阮直看，小声：“可让菩萨保佑生男孩了？”她本来也想去庙里贡献银，要是阮直已经求过了，那就好了。

阮直心酸涩，看到走过来的阮珍，上去扶着她：“你怎么不在里面等着，小心摔了？”抬打量她，“妹夫对你可好？”

老太太兴坏了。

阮直叫人把节礼奉上：“一心意，还请老夫人您不要嫌弃。”

阮珍瞧他那样儿，抿嘴笑：“你看不来吗？”

两人坐，看着老太太，“老妹妹你一向疼珍儿，平常便多来看看她罢，我听承芳说，珍儿喜你得小菜，我记得我也尝过两，是可的。”

说到这两个字，他越发理直气壮了，以后苏承芳可真是他妹夫了。

老夫人收了，同老太太：“要不你们去看看珍儿？原该请她过来，可是这天冷，我怕她过来一趟冻着了，而今也是免了晨昏定省。”

妹妹气很好，面孔丰盈，一双睛温脉脉，阮直怎么会看不来？他笑了：“这样最好了。”扶她去，“你还是坐来吧。”

阮家阔绰，每回阮直来都是不吝啬的，不过以前老夫人总觉得他是显摆家底，但今日这箱瞧着竟然比以前送得小，看来这小的态度还是有转变的，多是因为阮珍了夫人，心没有怨气了。

“我前些天跟阿直去了一趟庙里，给你求了平安符，你记得天天在上。”老太太把平安符给阮珍，“阿直花了几百两银呢，主持都笑开了花！”

有嫌弃阮直花太多钱了，求神拜佛凭得到底是真心，而不是钱财。

满满一红木箱的东西。

老太太跟苏沅也坐来。

他不屑的样，叫苏沅忍不住笑，但笑后之后，她突然想起了苏明诚的事儿，那桩案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听祖母说，苏赡非常的恼火，去了好几次衙门，可就是找不到凶手，可见那是个事

老夫人命照雪领着他们去看阮珍。

“这还用你说？”阮直挑眉，他是希望阮珍一生两个男孩，这苏家不用愁后了，往后阮珍也能把夫人的位置坐得更稳。

也就成亲那日苏承芳孟浪了些，但后来他就收敛了，几乎不碰她，生怕真的影响到孩，也许他们之间不如世间正常成亲的夫妻那样的炽烈，可十几年的早已相濡以沫，彼此之间再没有怀疑。她现在每天醒来，不是不是在苏承芳的怀里，都会觉得特别的满足。

她低仔细打量苏沅，好像要看清楚她，永远记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