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去了。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钟霖还在笑。

天快亮的时候，谢米乐刚合上，接到钟霖的电话。

“嗯。”谢米乐没说谢谢，直接报了宾馆的名字和房号。

……

“我手机可能掉船上了。没找着。”钟霖迟疑一，说：“我在海警局。他们找我调查些况，你别担心。”

“米乐……”

谢米乐一凛，“调查什么？”

谢米乐睛一，泪盈了来。

事真的与他没有关系吗？”

谢米乐沉默一，“我不敢说整件事完全与他无关。但是，游轮的突发事故应该不是他的。这么明目张胆地制造海难杀人，他是嫌命太长吗？这是在A国，他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对吧？何况，你也看到了，事发后，他一直在积极组织救援，自己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哪怕他有机会……”

于休休抱住脑袋，整个人缩在那里，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眉蹙得很紧，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有些可怜巴巴的样。

于休休肩膀一僵，朝她看过来，谢米乐假装没看到她，“对，就是担心。”

钟霖声音轻柔：“你睡一觉，等睡醒，他就来了。”

“嗯。”谢米乐说：“她没什么事，就是担心他。”

“你把你们的房间号告诉我。我回让家来找你们。他会协助你们办理后续的事。可能明天警察也会找到你们了解一些况，你们两个女孩，人生地不熟，要照顾好自己。”

话，她发现声音有沙哑，心脏砰砰直，像是要从咙蹦来。

钟霖拖着嗓，似乎也有不舍，低低叹气。

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谢米乐长长吁一气才抑制住激动的绪，尽量平静地和他说话，“你还好吧？”

“那就这样了……”

“好。”

钟霖说：“我还没有见到老板。不过，家已经带律师赶过来了。你们放心，法制社会，白的也不能说成黑的。在警察这里，比什么地方都安全。”

谢米乐叹气扶她躺去。

她清了清嗓，“你现在在哪儿？我打你电话一直不通。”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件事的人，不会犯罪反向思考。

谢米乐抿了抿嘴，犹犹豫豫不肯挂电话，“你们真的没什么事吗？现在

谢米乐咙微堵，哽咽，噤声。

“喂。”

谢米乐又拍了拍她，“明天醒来，肯定会有好消息。”

“……”

钟霖犹豫，问：“于休休跟你在一起吧？”

有些事，她们会这么想，警察不一定会这么想。

“厉害。”谢米乐气，瞥一床上假装睡着的于休休，小声说：“霍先生跟你在一起吗？他什么况？”

“睡觉。什么都不了的时候，咱们就等。”

“我现在，能什么呢？”

于休休不声不响不抗拒，十分合。

“沉船的事吧。米乐，你早睡觉，不要胡思乱想。”钟霖说着，又低笑一，“我本来不该给你打电话的，是我拜托了警官，我说我女朋友一个人，现在肯定很害怕，我必须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否则我就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他们大概是看我可怜，就允许了。”

她紧紧捂住嘴，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