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主意,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凡事商量着来就好。”夏云姒抿笑,“顺妃娘娘是怕有个主位在那儿镇着你们都不自在。真有大事,她自会替你们zuo主,至于日常小事……你与叶mei人位份gao些,打个商量先定xia来,想来另外三位也会听的。”
她有意提起叶氏,就是想探一探赵月瑶对她是如何的看法,语罢便不动声se地瞧着她的反应。
便见赵月瑶摇tou:“叶mei人却不是个能与人打商量的xingzi。”说着疲乏叹息,“她能让臣妾睡个好觉,臣妾便知足了。”
夏云姒不禁一奇:“怎么呢?”
赵月瑶面se僵了僵,却只苦笑:“……罢了,不说这个了。到底是皇上喜huan,别得便都不妨事。”
说着她自顾自地将话题绕了开来:“叶mei人的琵琶臣妾也日日能听见,比不得娘娘弹得好听。”
夏云姒看chu她这是真不想往xia说,便也作罢了,笑dao:“才人若ai听,就常来坐坐,咱们结伴说个话也是好的。”
赵月瑶yanlou喜se:“那臣妾先谢过娘娘了。”
而后又闲闲说了些有的没的,赵月瑶便告了退。han玉多留了一会儿,从窗纸瞧着她走远了,才与夏云姒说:“赵才人比另几位家世都好不少,似乎和她们不太chu1得到一块儿去。”
夏云姒一哂:“难免的。也未必是chu1不到一块儿,只是看不上yan。”
“可明明又是随和的xingzi。”han玉凝神笑笑,“叶mei人见了臣妾都懒得理睬,倒是她,一kou一个jiejie地叫着。如真是看不上yan,多半也是叶mei人举止上让她不痛快了。”
夏云姒不禁好笑:“这才刚相熟,玉jiejie倒帮她说上话了?”
han玉不禁脸红:“臣妾是直xingzi,瞧这妹妹还不错……起码是比那叶mei人qiang些。”
夏云姒便也不再多说什么。han玉许多时候是心chang偏ruan,可这番话说得倒也不错。
gong中嫔妃之中,家世chushen好的往往待人更为大度,譬如佳惠皇后、再譬如现今的顺妃。她们自不是人人都喜huan,只是家教让她们不许刻薄,须得宽容待人。
所以她们若真对哪个人刻薄起来,那大抵便是那人举止实在难以ruyan,让她们忍无可忍了。
而chushen上不gao不低的,往往更容易目中无人。
——叶mei人便是如此。
han玉与她应是也没有过几次交集,却这般清清楚楚地说叶mei人都懒得理睬她,可见叶mei人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xingzi。
han玉又轻叹:“不过娘娘放心,臣妾也会添个心yan,再不会平白待人好了。”
吃一堑长一智,采苓那样的人,遇到一次就足够让人长记xing了。
况且,顺妃那般的安排,原也可以让她们五人在佳仪gong中先分chu个胜负,旁人又何必多为此劳心伤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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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不几日,gong中渐渐有传言随着晚秋的寒风散开。
——gong人们私xia里在说,叶mei人真是xingzi轻薄。只要皇上留宿在她房里,住在四周围的gong人必能听到她夜里“叫唤”,一个个都无法安寝。
这样的传言实在低俗、不堪ru耳,却偏偏传得极快。
最初只是gong人们在传,后来连嫔妃们都听说了,同去向顺妃问安时再见到叶mei人,神qing都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与她说话。
再后来,叶mei人自己也听说了这些话,她自然委屈,据说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