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姨呢？”

        她话音刚落，电视机里的狮吼声变了调，听上去不再那么有气势，直哼哼的样式。

        江冬月转去看，电视屏幕一雄一雌的两只狮交迭在一起，雄狮正不断耸动自己的半去撞雌狮的。

        “……”

        “额……”江冬月局促着，胡乱摆动手臂，“额……怎么说呢……”

        他偶尔会在江蝉醉酒、嗑药磕嗨了后到房东家看电视，看腻了那一屉花花绿绿的碟片，他就会看其他的。

，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江迟望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克制着自己嘴边要呼之的笑意。

        他睁大了些睛，好让自己看着像个求贤若渴的学，继续问:“那人呢？也会通过交生小孩吗？”

        “小姨，刚才那两只狮在什么啊？”男孩天真地提问。

        “那小姨有什么？”男孩忽然凑近，“这个鼓鼓的吗？”

        她大惊失，传统思想驱使拿起茶几上的遥控飞快地调了台。

        唔，果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江迟当然知动园是什么地方，事实上他懂得很多知识。他只上过一年学，堪堪把拼音学会，额外认了些字，但生活中都有文字，他总能很容易地理解它们的意思。

        江冬月羞得闭了闭，说:“人与人之间的繁衍，来说是男与女也要通过交行为才能达到，不过人会用……‘交’或是‘’来指代人的交。”

        12岁的江迟在她里就是一张白纸，而她每一次笔无疑会对男孩的未来影响深远。

        “我没有见过爸爸，”男孩这么说，不过他没有悲伤，更多的是好奇，“小姨，我是什么别？”

        “我是女。”

        要说吗？要和他说这些吗？要说的话是不是太羞耻了？

        最喜看的是法制栏目里的犯罪剧，可他一直都是跟那些各式各样的犯人共，对审判结果愤恨、生气，对受害者轻视、冷漠。

        “这是动之间的交行为，”江冬月深呼了气，凝视江迟的眸，“只有这样才能繁衍后代，让族群生生不息去。”

        她的解释很有老师的说教味，文绉绉地说着理。

        好比说路过一家果店，招牌最后叁个字会是“果店”；路过一家门挂着五颜六女的店铺，招牌最后叁个字会是“衣店”。

        江冬月别过脸不看他的:“你是男，你有阴。”

        江冬月脑里的警钟顿时停

        江冬月对男孩细腻的心到惊奇而惊喜，她笑了笑，用哄小孩的语气夸赞:“小迟能同弱小真了不起，看来我们小迟是善良的孩呢。”

        可不说的话，他从哪里懂这些知识呢，要是在上什么都不懂也不好……

        “男，也就是父亲一方会……使为女的母亲受孕，再由母亲把婴儿孕育而，不论是小姨也好，还是小迟你，都是这么来的。”

        对着这些连续剧，江迟学了很多。他在犯人上学到了如何说谎，也在受害者上学到了如何可怜，这两让他能在江冬月面前看着正常。

        “小姨……”男孩手握成拳，一红了。

        猝不及防被他用手指戳了一，江冬月吓得蹦到沙发，她环抱住双乳，大睁着，声调尖而:“小迟，异的不能随便碰。”

        想学东西并不难，有睛有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