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陆凝知自己面对的是“地支”……是啊，如果真的是完全一的，为何会区分狂和神？就算天的数字统计宽松一，也不应该是这样区分的。

        “你不需要钥匙。”陆凝说，“这里关押了十六个囚犯，却没有相套的关押设备，我想你我都清……楚……”

        他将刀锋刺了自己的咙，这一次，是男整开始如同玻璃一般破裂。

        “我没有钥匙啊，你能放我去吗？”

        空间再次产生了破碎，这一次，陆凝看到了一双阴鸷的睛。那个裹在白布袍里面的人突兀地在空间中增加了更多的裂痕，一只瘦如同鸡爪一样，抓着一石杵的手从破中伸了来，并试图将其扩开，让能够钻来。

        “都是幻影。”

        地支的状态，似乎更接近于某种看闹的样。而很多有智慧的收容似乎都有这种特――都以一种

        陆凝扯住一铁链将自己拉向了空中，几团雾气从她周围飘过，将前后护住。她视野之的黑火焰正在如同爆炸一样飞散，而一团深红的火则从黑火焰中蜕变来。

        这些囚犯……

        男的声音在陆凝的耳边响起，周围宛如玻璃一般破碎的空间倒映了数十影，每一个影都是模湖不清的。雾气中的自动反击瞬间探了镰刀，却与空中的刀锋撞在了一起。

        “还有心思想别的吗？”

        “你――这里――”

        “能这么想，就意味着你作为执行者的素质还是不错的，继续努力吧。”

        “我不希望你将地支和天区分得那么明确。不过，那些生灵确实诞生自地支的记录。”男带着笑意说，“这些事，等你活来可以慢慢想，执行者。”

        “那些事件所记载的人神妖……”陆凝挡住了直刀从侧面的攻击，但是用来格挡的锁链却被刀锋噼断，“实际上是你的功劳？”

        “你是天……还是地支？”陆凝盯着这团旺盛燃烧着的漆黑的火焰。

        卡。

        “哎呀。”男盘起双，一手托腮，笑嘻嘻地说，“你知？”

        “十六囚人，除了你和你杀死的那个，还有十四个。”男的声音这次彷佛从远方飘来，“知吗？他们的结局已经呈现，因此这段记录无论什么都没关系。”

        “天”和“地支”因为联合突破的特，从来都被执行者当成一的收容来镇压，而其突破后所展现的本特也让很多人不对它们太严格的区分。

        “我无需骗人，这片地方原本如此。”男将直刀倒转，刀锋对准了自己的咙，“执行者，你不是想要更加大的力量吗？你们这样的存在无法突破时间的束缚，但我们可以。来吧，看看你――时间角落的你的力量。”

        铁链声在陆凝的周围哗啦啦响起，镰刀勾向了周围，无形的牢狱被她抓住，而陆凝的神异常警觉：“你骗不到我。”

陆凝并不会被他无害的外表欺骗，事实上在四间牢房中，生命火焰最烈的就是这个男，甚至比之前那个巨人还要上几分。

        “你是在提示我，还是试图继续误导我？”

        甚至就连这片空间――应该说，一切构成那种玻璃一般破碎效果的都是幻影，属于地支所制造的独特幻影。“地支”所掌握的众生百相能够模拟任何生命，甚至包括在陆凝这里被识别为人类的红火焰，地支也同样可以创造来。

        “都不是啊，执行者。”男慢慢起，双手抓住了监牢的栏杆，“你难意识不到吗？众生如我，我即众生。众生相何其多，其中哪个是我？”

        话音刚落，栏杆就在男的手掌中破碎，重新组合成了一把窄刃直刀的样。

        “来打个赌吧。”男说，“如果你能从这里去，你就可以把这里的况和你的猜想说去。我甚至还能告诉你一些隐秘，不过输了呢，你就在这个天中的天，当一辈囚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