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意识到随着车的颠簸他快趴陆渊的怀里了。

带着薄茧的大掌隔着中衣拂过自己的腰间，沈言忍不住倒了一气，浑都绷了起来。那种不知来源于何的战栗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想什么呢？”

沈言看着落荒而逃回自己车上的陆兼有些莫名：“是酥饼不好吃吗？”

“朕无事，你继续说。”

“欺负？”陆渊挑了挑眉，“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再加上一个擅动兵。你说，哪一条不够朕问罪于你？”

“所以呢？”陆渊理直气壮，“可你是爷的人。”

这种的被捉奸的觉，但是沈言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皇上，才是太监！”太监就意味着他哪怕真的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也都什么都不了！

陆渊看着捧着腰带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沈言，心中突然了来。

陆渊把他的小动作看在里，摇了摇：“沈言，你该当何罪？”

这回沈言是真的惊了，他连哭的心都有了。怎么自己什么都不好，就连跪都不好。

了

“过来。”陆渊冲他招手。

沈言猛地抬，条件反地要往地上跪，却刚好车颠簸了一，他就着这个力膝盖直接撞在了陆渊的大上。

“才想才回去要跟着小太监们再练一次跪了。”沈言没打采地弓起，打算等车稳当一再跪一次。

在陆渊手掌与自己肤相贴的瞬间，沈言咬着牙忍住了呻·声，隔着外衣住陆渊的手。陆渊也不在意，就这样将手停在

陆渊看着怀中沈言仰着脸不解地问：“爷，才还是没懂。”

陆渊拉着沈言坐来，手掌若无其事地放在他的腰间。

“无事。”陆渊淡定。

“还说不是小孩？”陆渊了他的发尾，“太都懂了，你还不懂？”

“长、长大了？”沈言更是一雾。

沈言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从陆渊上起来，却没想到忙中错，反而把自己的腰带给折腾松了。

“皇、皇上……”沈言结结巴巴，“您怎么欺负才？”

此时车终于平稳了起来，窗边骑着的侍卫敲了敲窗框：“皇上？”

陆渊一把拉住他：“跪什么跪？要跪就来朕怀里跪。”

沈言品着这又恼又甜的滋味，最后认怂：“才认罪，任凭皇上发落。”

只是一只手牢牢地拉着自己的衣服，他可是太监，万一污了陛的……这般想着，沈言耷拉着脑袋，再次定地扣紧自己的外衫。

还小呢。

许是沈言的声音让侍卫听见了，侍卫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可好？”

沈言想说再过去就要坐到皇上怀中了，可是从未撞过陆渊的他还是乖乖地坐到了陆渊的边。

沈言眨巴眨巴，终于意识到陆渊说的“该当何罪”并非自己想的那些罪名。

沈言快要哭了来，陆渊继续问着侍卫沿途的况，可他的手却剥开了自己的亵衣。

五十一、施薄惩

陆渊拊掌大笑：“是太长大了。”

沈言正打算把腰带系回去，却发现陆渊的手掌不知何时探了自己的中衣。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