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员，我想和大花睡觉。”

“你以前是怎么到的，我记得你没接电话的秘书。”

“你老MU。”

于是他赶紧接了，“你先吃饭吧，我晚就回来。”

“那好吧，这事先缓一缓。话说，我们名单上的NO.1最近没去找你的麻烦吧？”

“狗屁，照军衔职位发的，我挂的是上尉衔，组长你知多大吗？我带的人一共就这么，副连级。这钱还不够我之前的零，再这样

群山又好气又好笑，“我还可以再持持。”

“我最近都没接单，你是准备养我？领导年薪多少？”

杨立中带揶揄：“过了一把领导的瘾，现在还要继续去吗？”

“那我还得接电话？”

边远似乎在叹息，又似乎发低低的笑声，“本拉登还逍遥了多少年，我们人力力有限，他又受到保护，杀他谈何容易。我这次被他找到了，大难不死，我想退休对我来说，也是比较好的自我保护。”

“消防员，我想和杨二说话。”

“你老MU。”

“你可以让杨二你秘书。”

杨立中给他一个建议，就是先把电话转接到心理预小组，反正，谁手上有单正在，那才是真有事的，才必须接他的电话，否则别的事一概不用。群山也觉得有理，但是很快他发现，每次手上总有那么三四个单正在行中，他不能屏蔽了人家。狼来了的故事谁都知，今天他们也许只是扰杨立中，明天也许狼真的来了。从他接手七组以来，辞职退休的总有三分之一，一共就那么人，再找新手，人选，群山想起来就觉得疼。

群山对这样的扰电话一律回四个字，“你老MU。”

“消防员，我想和大花睡觉。”

“我总觉得你们早晚会再遇上。”

员，我想和杨二说话。”

一开始他还是生气的，后来这种对话的语气措辞渐渐就转变成“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哈哈哈哈”，群山的脾气也没了，甚至还兴。为什么呢，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了反正你们都睡不成不就是过过嘴瘾么。

边远在电话那边冷冰冰地说，“事从来都是不容易的，你不能事事都来问我，要想办法自己解决。”

“你老MU。”

群山倒在沙发里，“难怪你冷淡。”

刚刚放话筒，又有电话铃声响起来，群山扶着额，一看来电显示，是杨立中打来的。

“希望不会。”

“谢谢，我很好，我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啪！”在办公室里扣上座机电话，他开始理解边远的痛苦。他拉脸去跟边远求教，怎么减轻工作量，他不能24小时伺候那群混。边远的回答是，可以理的给理掉，理不掉的转接心理预小组，纯粹扰电话就挂掉。

“消防员，MUA，替我亲一杨二。”

“消防员，我想杨二想得睡不着觉。”

“这件事老拖着，总是觉得不舒服。”

他打电话给边远，“能不能再给我招人来？”

“消防员，MUA，替我亲一杨二。”

边远想了想，“我就是这么到的。”

“回去你老MU。”

“消防员，我想杨二想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