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

        你使劲睁开睛，过了一会儿因为地板的抖动，才发现自己好像方才又失去了意识，于是再挣扎着让自己的撑开。

        糙的泥地上杵着许多铁杆，牢笼的另一侧有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托着一个容得两三个人的木笼离开。你叫他们回来，但刚开，你便发现自己的咙得说不话。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忽然安静了，你被结实的手臂抱起来，紧接着一阵坠后，你直接摔在更的东西上，疼得你呲牙咧嘴，立即睁开了睛。

        “怎么又没囚笼了？”

        “哼，无关紧要，个个都是无关紧要。我两天没合了就在那里筛，现在关的全都是榜上有名的，还有好几只悬赏的没空关呢。”

        “就抓了……有什么意义？”

        ……

        “你这什么态度？还不是因为你们把大分都拆了去建个大的来关白鬼？现在又给我抓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鬼，哪还有什么空位置？”

乎呼不过来，迈开步冲过去，心里七上八，求神保佑平安无事。

        你了发疼的位，打量四周。你被关在了像是地窖地室的地方，铁栏杆外有楼梯通往更光亮的上层，而正站着几个人聊天。土黄的砖墙围着你，上面贴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咒，悬挂燃烧旺盛的火把。

        你忍着嗓被割开的痛叫了他一声，和预料中的一样，他没有任何反应。

        “得了吧……蠢，竟然一防备……”

        你扑到栏杆上说：“你们抓错人了，我不会害人的，能不能把我们放了？”

        你走过去想看看附近有没有像小说提到的机关来给他松绑，但你还没来到他跟前，就听到后有人走楼梯。

        地板又开始震动起来。

        “……妈的……”

        “鬼就是……我都了……”

        但就在你快要碰到他的一瞬间，肉上的疼痛一取代了心疼。你就像被推了楼，摔在了地上，五脏六腑已经破破烂烂，每一个角落都痛得撕心裂肺，而你再也抬不起手，再也不能伸脚稳住自己倒的，在一双黑鞋现在你前时，你再也不能撑开了。

        娃娃脸男人一愣，大步走过来：“是你！”

        “你那学生不是说它一本事都没有吗？这样弱的鬼随便找个地方关就是了。”

        “……呃，其实把它扔白鬼的笼里也行，反正够大。等二当家回来了还要继续拷问白鬼呢，到时候说不定这鬼有用了。”

        白如铖紧闭着睛，眉皱起，看起来很难受。

        你回过，一阵喜悦涌上心，赶紧向来人招手：“李未玄！”

        ……

        当你看向后，那景让你心漏了一拍——只见牢笼的尽是苍天大树的某个，比你整个人还要的树乱长，缠绕在浑是血的白如铖上。其中一条勒着他脖的树尖分杈成许许多多的细枝，圈住他的脸，似乎还爬了他的嘴里。

        “人？”旁边的西装男嗤笑一

        “……倒霉……”

        “你怎么知它这不是苦肉计？可能正等着我们把它引去破阵法呢。”

        “……不定，它知……”

        “……得得得，就依你的。”

        你咳嗽好几声，咬牙爬起来，发现上伤了几，衣服脏了，带着的包也不知被拿去哪了。

        “你就不能先把几只无关紧要的放去吗？”

        还好有人可以证明你是人——曾经是人，不会造成威胁，也没必要这么关着。

        “夫人的阵法至今谁都破不了，更何况这小小的鬼？再说了，你把它关哪都不好，它一发起来肯定有几个意志力差的兄弟控制不住，到时候若真是苦肉计，才是大难临呢。”

        “……等李……说……”

        “可这鬼上有白鬼的睛呢，这关系在你里不重要？”

        “别……奇怪……”

        “……”

        “不重要，它又不是那什么穷奇和獓狠。”

        你的很沉很重，仿佛昨晚酩酊大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