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待在车上什么也不了很无聊的，于是费边嚼香糖边通过传音与永山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对了雅，照你的说法，你自己现在也还没毕业对吧？也就是现役女大生啰？那你嘛还将松木由这样的女大生掉啊？”

当然，成为仆役后，永山雅的面表比她当坐台小时更少了，直可称为冰山人，哪怕她心泛嘀咕通过心电应费能知，但从表面上外人是看不个所以然的。

要知，王忠国在hk警察从最开始升任警司起，到现在成为总警司这前前后后也有十年了，什么样的办公室政洽他没见过？所以他不打算给朝仓这个拖他们的机会，即便这就是了曰方也不可能拿他们怎么样，但没过就是没过，有些事不是清者自清就可以的，还必须自证一清白。

反正待在车里一时也没法离开，当然这是朝仓的要求，他需要有人证明他撒人手去搜索松木等人的决策是没有问题的，虽然费和王忠国都可以不必鸟他，但一个曰本警察死了，王忠国觉得他们还是在现场就把这件事摘净为好，不然等他们走了，朝仓却乱说话，将他们扯来，说分散搜索是支那人的建议云云，这不就等于代人受过分散火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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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也是之前费怀疑永山雅却有想不通的地方，毕竟就算她怀疑松木由也是来卖的，但到底是同行啊，何苦为难同行呢？

听到这番传音，永山雅瞬间沉默了，隔了好几秒才：“不是的主人，我其实非常讨厌那些坐台小，特别是女大生的小，因为当初我就是这么被我男朋友拖的，所以我恨那些来卖的女大生，也就是她们带坏了风气，不然我也不会……呜呜呜……”说到这，她竟在传音中缀泣起来，表面上圈也一红了。

“当然跟主人您没法比啰，但怎么差得远了？”永山雅略显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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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的死因，也知自家主费就是凶手。

费当然不知王忠国心里的弯弯绕，也没必要知，在他看来，只要山本死的时候有朝仓武田等几个傻瓜为他证明清白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建议权算个屁，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建不建议在我，听不听在你，现在有人死了，关建议人屁事啊！再说了，人死了，你不去找凶手却找建议人，这不是笑话吗？好吧，费得承认，王忠国的担心还是有些理的，毕竟以小曰本的无耻和没有底限，这种混淆视听让别人承担骂名的事他们能够得来，所以在王忠国打算留来静观其变时，他也就没有反对。

“你现今的度不过一阶中期，我所知，这个世界上，一阶后期甚至二阶三阶的人不在少数！”费撇嘴，“远的不说，哪怕就是在本州岛大概也有几百个度超过你的家伙存在……”

“我懂了……难怪你男的也杀女的也杀，！”费在传音里赞了一句，“接来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杀人么？你应该能觉到，你现在的能力比当初还要！”

“不好意思啊主人，当时我是怀疑她也是来卖的，但现在看来不是，算是误杀吧！”永山雅有些赧然。

“哼，你还差得远呢！”费冷哂。

“死了……当时他把我抵押给人后，又去赌，结果还是一塌糊涂，最终被利贷得楼了！”永山雅声音沉静地说着这些，除了微不可察地弹起外，已然不带丝毫。

费却翻了个白，传音回：“被拖你就要把造成这种大环境的女人都杀光，明显心理变态耶！对了，你男朋友呢？”

费听了有些无语，这就是突然获得力量所带来的问题了，误杀个人也只是羞涩地个歉就没事了，若是普通人简直难以想象：“松木由来卖你就要杀她？这什么奇葩理论？你当时也在坐台吧？莫非怕她抢你生意？”

“我知……主人，这就是您所说的神选者境界么？的确比超能者要一大截！”永山雅有些兴奋，“我想以我现在的度，哪怕不靠兽也能够徒手掉一些臭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