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着试卷说：“这张试卷的题范围虽然只包括我们刚复习过的知识，但是并不怎么基础。我说过，题容少就会考得深，所有的基础题你都写对了，那么这分你就已经学到位了。而且……”

☆、第15章

路苗说不好自己现在的觉，除了兴之外好像还有些奇怪的被动，她了一鼻，说：“还是，有辛苦的。”

“这题你把第二问写了来，这一问的考法并不常见，但是和前年的一考题一个考法，换了数字而已。你能写它就说明那套试卷你已经吃透了。”秦淮抬看她，“这段时间写试卷很辛苦吧？”

如果细说，这又是很复杂而且让人难堪的事了。

“没……”路苗抿抿嘴，“就是不想学了。看到书就难受。”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准时的更新来了。

秦淮看完了试卷，把它放回了路苗的面前，：“你其实聪明的，路苗，四百分不像是你能考来的成绩。”

路苗没忍住说：“其实我以前成绩很好的，就是中掉去了。”

她指着自己的试卷，自己都有不敢置信：“九十一，不错？”

“难受？”他有些疑惑地问。

他指了指后面的一大题。

然而……

路苗诧异：“嗯？”

“及格了，不错啊。”

秦淮用笔尖了她的桌：“辛苦都是会有回报的，持去，今年一定可以考个好成绩。”

刚才成绩提升的喜悦一就消失了，她忽然担忧起来，她害怕秦淮说她蠢笨，虽然他格温和并不会，但是她也不希望被他看低。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淮说：“不错。”

路苗想让自己表现得谦虚些，但是她实在很兴，虽然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笑声的望，但睛却是忍不住地睁大了，还弯了起来：“真的？”

在这种环境，路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确实在努力。她要用自己的优秀表现让他满意，要用自己的言语来安她支援她，她有的使命，驱使着她向前走。她只有偶尔的一瞬间会去思考，这使命是她天生应该承担的吗，她所作所为真的有用吗，她已经这么努力了，可是况为什么一儿改善都没有？训斥沉默辱骂永远都不会消失。

后来，她放弃了，她发觉学习在家庭方面帮不了她

等待他说话的时候，路苗有一种正在被凌迟的觉。

“真的。”秦淮说。

“没好好学？”秦淮随问到，“喜上看电视剧了？还是谈恋了。”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到世界上还会有这种家庭。爸爸攻击妈妈无能，无法辅导孩学习，每次成绩的时候，但凡有一成绩波动，孩和妈妈两个人就要像罪人一样低着受训，并且在接来的时间里收敛行迹，大气都不敢。而妈妈呢，她的所有办法就是求着孩，一遍遍地告诉说，你要好好学习，这样家里才能安稳，现在爸爸这个样其实就是因为你的成绩没让他满意，只要你考好了，他一兴就会有很大转变的。

路苗张张嘴，又把话吞了去，低说：“没什么。”

路苗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夸她还是在反讽，她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