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的嗓音绵密而细碎，“阿荦，我有害怕，可是，我喜你这样……”

“……喜。”

“……开了。”他终于拨开难缠的暗扣，忍不住回嘴。“如果我手法熟练，你才要担心吧？”

他记得女生穿衣容易造成血不循环，因此有很多女生睡觉是不穿的。

“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会到最后一步。

“雅雅，你喜这样吗？”舒荦又问。

他突然邪肆一笑，坏坏地伸手拨开她后的衣暗扣。

她没有办法骗自己，就算怀疑这样会不会太快，她和他会不会太格了……饶是这些想法不断侵扰着她，方怡雅也没办法说谎，她喜他的碰，喜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脸上和上任何一个地方，那样的觉是纯粹而愉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受，她很喜，也想要他继续。

他的话和吻不断交替，落在方怡雅的、鼻尖、耳际、颊边、双唇上，她轻轻地息，看着他愈来愈往，想阻止却又不想阻止……

方怡雅觉得舒荦落在自己上的吻愈来愈，她被他亲吻的每一都变得极其，觉到他的唇、他的……一和肌肤摩的觉，她不禁低声。

舒荦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没有，我只是……没听过你这样的声音……”他把埋在她颈边轻笑，带起的气又勾得她一阵颤慄。

他拉开她因为天气换上的小可──她绝不承认是为了他──溼的吻从颈一路往，蜿蜒在肩线上，然后一一，到了──

“你平常会穿衣睡觉吗？”

熨。

“你到底会不会啊？”方怡雅小小声地问。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他又开始亲吻她，没了暗扣的束缚，他能接的肌肤愈来愈多。

“雅雅，告诉我，你想要我继续吗？”

“你喜就好。”舒荦又亲了亲她。“我怕你不喜，却委屈自己合我。”

“你还要吗？”

“啊──”

“那我们脱掉它吧。”

“怎、怎么了吗？”

方怡雅摇摇。“不是的，我很喜……很舒服……阿荦，我们会到最后一步吗？”

虽然父母的房间和她的隔着一整个客厅的距离，可她还是怕吵醒了他们。

“什么……啊？呃，不会啊……”

“你敢！”

方怡雅好生尴尬，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因为万分矛盾，才会换了小可却又穿上衣吧？，可是又觉得应该要矜持一，两相矛盾之，才会这种愚蠢的决定。

舒荦喜这种觉，他一手撑在方怡雅脑后，缓缓地将她压倒在床上。

他突然抬起，神炯炯地看她。

“那……你还要不要……？”

方怡雅咬着唇，只考虑0.1秒就决定抬后背方便他拨扣，舒荦试了几次都没解开，开始有些鲁了。

方怡雅嗔眉怒目，作势撑开他。

“我……”

舒荦突然抬问她。

舒荦并没有把衣完全脱掉，只是不间断地吻她，唇一一压在她前的肤上，她衣的布料一一地开，终于透一羞人的粉晕。

她看着压在她上的少年目光如炬，他的髮因为紧张和动湿，白皙深刻的五官也隐隐沁着汗，甚至她能觉到间或磨蹭自己的……她和他，要这么快走到这一步吗？

第五章

“雅雅，我的雅雅……”

“阿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