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漫长的寿命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怎么会杀你？”墨潋低笑一声，语调拖长，低用巴温柔地蹭着她的额发，“我用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你……”

颜凉发现他在笑，嘴角弯起一，有些无奈，像在看着一个不乖的孩。

“你能先放我来吗？”良久，颜凉回过神来，注意到了周围人越发密集的视线，顿时有羞耻难当。

“你刚刚在图书馆的反应真让我伤心。”墨潋勾起她一缕贴在脖颈上的发丝，放在唇边，语气轻松，“那么怕我？”

在她肤上掀起细微的颤抖。

“他有过一位妻，可惜寿命不长。”墨潋的语气中夹杂喟叹，显得悠远，注视着颜凉的目光深刻得让她心颤，像极了那天墨梨站在神像边望着她时的目光。

“在你边……你一时兴起就会杀了我吧……”颜凉低垂了睫，竭力遏制着声音中的颤抖。

“不过若你想杀我的话，就另当别论。”

这个时候店里几乎可以说是人满为患，墨潋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餐厅为他们安排了包间。送上来的菜单被他递给了颜凉。

隐约能觉到对面投来的视线。颜凉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习惯这种赤的注视了。

墨潋放她，在她站立在地面上那刻收紧手臂将她带怀中。姑娘脚不稳，失重地跌在他膛上，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全包裹，像是跌倒在雪地里。

“我……”颜凉想了想自己好像从中午开始就没吃饭，“有饿……”

他的话里，每个音节末梢都延伸恐吓的意味。颜凉不得不睁开。

似乎是看了她在想什么，墨潋了，说：“我没什么恋经历。”

他稍微放轻了声音，调意味重：“一千岁了还没结婚的孤老妖怪……”

墨潋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臂弯里，带她去了餐店。

“你在图书馆看的那本妖界史上不是说了吗？”墨潋笑着用指节了她的尾骨，她脸上激起一重绯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你哥哥不都五千岁了吗……？”颜凉本能地想安他。

颜凉不由得一怔：“我哪有能力杀你……”

颜凉有想笑，但脸上实在挤不组成一个笑容应该有的弧度，只能停留在一个尴尬的状态里。

餐送上来时，附带了几瓶酒。

颜凉看到他脸上好看到虚幻的笑容来。

“你这个谎说得有夸张了……”

“……”颜凉发现原来墨潋也有这种低商的时候。

第29章勾引（h）

颜凉翻了菜单，虽说妖的饮已经与人类同化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到“鳄鱼汤”“生火鸟”“白鲸脑髓”诸如此类令人骨悚然的玩意儿，她勉从中挑了几个相对正常的菜式，然后静静趴在桌上等上菜。

他贴近她的脸，额相抵，彼此的温在那一小块肤间缠绵交，的血在躁动，连心脏也有了被拉扯的觉。

“不说这个了。”墨潋了她的发，“你现在有什么想的事吗？”

“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墨潋轻声说，神温柔，“我能些什么让你开心？”

颜凉在理完饭菜后提起酒瓶为自己倒了半杯，琥珀的半透明